欢迎访问新鲜事521❤网站,我们将带您了解更多奇闻世界!
微信扫码关注
看新鲜资讯

首页 >奇闻异事

女生第一次会怀孕吗(没有夫妻生活的两口子,妻子以处子之身怀孕生子,身心俱疲难回首)

奇闻异事 发布日期: 2023-05-13 浏览:

说起来谁会相信,我是以处子之身来迎接我期盼已久的孩子的。想到这里,泪珠从我的眼角滚出,滴落在手术台上,那是身痛的泪,也是心痛的泪;那是辛酸的泪,也是幸福的泪……

充满爱情的婚姻中没有夫妻生活

我和丈夫相知相识,缘于单位的一次专业培训。1992年,商业系统全面推行新的会计记账办法,我是一家商场的会计,被单位派到市财校进行强化培训。给我们讲课的岳老师,平时不苟言笑,讲起专业课却津津乐道、口若悬河,他当时给我的印象是:为人稳重,挺有才气。

没有夫妻生活的两口子,妻子以处子之身怀孕生子,身心俱疲难回首

培训结束后,我感到实际操作中采用复式记账有些棘手,就打电话找岳老师。那天,岳老师刚好没有课,他就骑自行车来到我们单位,帮我现场解决难题。这样交往了几次,同事们私下里窃窃私语,说我和岳老师在恋爱。他们甚至当着岳老师的面,拿我俩开玩笑。岳老师听到这些玩笑话后,脸红得像关公似的。他虽然比我大五岁,但我觉得他为人实在、本分。

这一年12月底,会计到了最忙的时候,有些问题我还是搞不懂,又借机求助于他。那一天,我们相处了较长时间,直到夜幕降临时才往家里赶。当时,天下着蒙蒙细雨,我们骑着自行车冒雨赶路。突然,我在一个拐弯处“扑通”一声摔倒在地。岳老师赶紧停下来扶我,而我却站不稳了,右脚麻木得像没有了一样。岳老师看情况不对头,立即把我扶上他的车,推着我去医院。当时我感到一股暖流滚过全身……

来到医院时,我们都被淋成“落汤鸡”,急诊科医生一看,就开了一张单子说:“骨折了,准备住院吧。”岳老师也不多说什么,他跑前跑后替我办住院手续,又把我往病房背。不知内情的医护人员,把我们当成一对儿,当时已是深更半夜,我无法通知父母和单位,只有靠岳老师了。记得他背我去拍片时,我浑身疼得发抖,双手抱着他厚实的肩膀,心中稍许有些安慰。等拍完X光片,医生又替我打石膏,那是一种钻心的疼。岳老师始终扶着我,协助医护人员。我则紧紧抓住他的臂膀,恨不得抓进他的肉里去。

接下来,是一瓶又一瓶的静脉滴注。不久,更麻烦、更令人尴尬的事出现了。当两瓶1000毫升带有消炎、消肿药的点滴注入血管以后,我的小便就憋得很。当时,病房里的女病人和她们的家属都酣然入梦,岳老师坐在椅子上,靠在病床的一端,也传出轻微的鼾声。我实在忍不住了,就按了呼唤铃,过了好一会儿才走来一位睡眼惺忪的小护士,她一看针未打完,又听说我要小便,就气鼓鼓地说:“你不是有人陪床吗?”不容我解释,她扭身就走了。

与护士说话的功夫,岳老师已经醒来,他猜测到我的难处,试着扶我上厕所,却没有成功。到这个时候了,我也顾不了许多,就让他拿来便盆……

我在医院一躺就是三个月,病友们看到岳老师的表现,说我有福气,找了个好男人。其实,我们之间也没有什么承诺,自从他帮我小便的那时候起,我就铁了心要嫁给这个男人。

没有夫妻生活的两口子,妻子以处子之身怀孕生子,身心俱疲难回首

1993年5月1日,我和岳老师一道迈进了婚姻的殿堂。然而,我们的新婚之夜却上演了更为尴尬的一幕:在粉红色的灯光下,我和丈夫相视而拥,轻音乐像遥远的流水声,仿佛很远又仿佛就在耳边……我看见丈夫泪流满脸,他不停地在我耳边说:“对不起,对不起。”

所有的努力都失败了,我为丈夫的无能和无助感到失望,他生理和心理上的障碍,使我无法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那一夜,他哭了,我也哭了,我们只是整夜地呢喃,以至于早晨起床了,眼睛还有些红肿。一位来家里看我的女友,见我憔悴的表情,与我窃窃私语,她笑着对我说:“悠着点嘛,要爱惜身体,往后的日子长着哩。”

听完女友的话,我内心一阵酸楚。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我的婚姻虽有爱情,却没有夫妻生活。

不堪回首,那辛酸的求医岁月

婚后,为了治愈丈夫的障碍,我们踏上了漫长的求医之路。我们都是“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人,强烈的虚荣与自尊心,使我们产生了又想治病、又怕人知的心理。所以,求医之路上洒满了屈辱和辛酸的泪水。

第一次看病,是我们婚后第三天。我和丈夫来到中山市的一家大医院。丈夫虚报姓名和单位,看男性专科。医生说,像我丈夫这种情况,属先天性发育不良,即幼儿期,治愈的希望从理论上讲是有的,但实际上很难,可以采用外科手术再造,能否成功没有把握。丈夫一听,满脸通红,扭头就跑出了诊室。我还想咨询一些情况,谁知医生看我丈夫拂袖而去,也有些生气,对我说:“要是没结婚,吹了拉倒;要是结了婚,离婚也来得及,不然的话,几十年的生活,怎么过嘛。”听了这话,我也气得跑出了医院。

听说中医治百病,我又鼓动丈夫去看中医。几经周折,我们找到一位看起来还可靠的老郎中,医生说丈夫这毛病有得治,但要慢慢来。在将近一年的时间里,我们偷偷往医院跑,偷偷地抓药,连煎完的药渣,也十分慎重地扔进垃圾箱,害怕被邻居发现。丈夫虽然天天晚上服中药,但他的功能还是没有改善。因为那些中草药的作用,丈夫有时浑身憋得难受,嘴唇、脸上都起了水泡,却依然不行。

后来,他一看到满满一碗中药水,就想吐、就想哭,一个人呆在房里哀号:“饶了我吧,你找别人去吧……”这时,我也跟着流泪,两人就相拥而泣,很久很久之后,丈夫又含泪服下那碗药水。后来,我惊奇地发现,丈夫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整个人瘦得不成人形,而且因长年服药,肝脏也受到损伤。在这种情况下,我们放弃了中医治疗。

中西医久治无效,我和丈夫都很失望。那天晚上,丈夫看我把平时煎中药的陶罐给扔了,一言不发地坐在客厅里发呆。直到夜深人静时,他才走进卧室,对烦躁不安的我说:“我太自私了,我不能害你一辈子,我们分手吧……”听了丈夫的话,我也曾想过这样的结果,早一天解放自己。但是回想起我们一起受苦受难的日子,我怎么能为了满足欲望而背弃爱情呢?

由于我始终未怀孕,我们的隐秘还是不胫而走。开始,我向单位保证婚后3年不要孩子,一时被树为榜样。3年过去了,我已是快30岁的人了,再不要孩子恐怕说不过去,有人就猜疑地问我:“怎么回事嘛。是你不行还是老公不行?”我一时无言以对,恨不得钻到地下去。

丈夫在单位里压力也挺大,他是个大老爷们,怎好承认自己无能呢,就对他的同事戏言说我是个不下蛋的“母鸡”。有一次,我母亲和邻居发生口角,我未能生孩子竟被邻居数落出来辱骂母亲。老人一气之下,找到不中用的女婿讨说法。丈夫“扑通”一下跪在老人面前,乞求说:“妈,饶了我吧,学校里几千人,您老叫我把脸往哪儿搁呀?”过后我认真的和母亲谈了一次,她流着泪点了点头。

没有夫妻生活的两口子,妻子以处子之身怀孕生子,身心俱疲难回首

从维护丈夫的形象和自尊方面考虑,我处处忍气吞声,代他受过。有一年“三八节”前夕,单位组织所有女工去体检。我担心暴露自己的处子之身,就在卫生巾上涂上鸡血,在妇检时,佯称月经来了,坚决不让医生看下身,总算混过这一关。回到家里,我打开热水器冲凉,冲着冲着,忍不住大哭一场。丈夫知道我情绪不对,也知道我伪装月经的事,他像我以前伤心时一样,轻轻地走到我的身后抱住我……

后来,听人说按摩疗法也挺管用,我就劝丈夫去试试。这种治疗多半是在私人诊所里进行的。听说那些治疗,或许对功能障碍有帮助。经过一段时间的治疗,丈夫觉得对生理缺陷导致的功能不全毫无帮助。促使我们放弃治疗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诊所的医生企图对我非礼。那天,医生让女护士替丈夫理疗,把我叫到办公室“谈心”。他对我说:“也不是不能治好,关键看怎么理解,如果你怀孕了,你老公不是治好了吗?”

我问这话是什么意思,眯着眼的医生已凑到我跟前。我一气之下给了他一个耳光,知道这里的治疗也是骗人的,立刻叫走了丈夫。不过,这个骗子的话提醒了我:丈夫的病治不好,但我可以生儿育女呀!

绝对隐私:我以处子之身孕育孩子

为了做一个真正的女人,我决定生养一个自己的孩子。我把这个想法告诉丈夫,他也十分赞成。我们想通过高科技的帮助,来完成这一正常夫妻能够完成的工作。

1997年5月,我和丈夫来到广州一家不孕专科医院,期望孕育一个试管婴儿。医院对丈夫作了检查后,觉得成功率极低,原来丈夫精液中的精子奇少,甚至到了无法采样的地步。

这时,我们又了解到有关“名人精子库”的报道,我又动了当妈妈的心思。丈夫听完我的想法,沉默良久才说:“这让我很难接受?你让我如何面对不知父亲是谁的孩子?”

我也理解丈夫的心情,论智商,他不比“名人”差多少,论身材长相,他也在英俊男儿之列。如果我用了别人的精子怀孕,即使生下孩子,对我来说是当妈妈心愿的满足;对他而言,却是看到孩子想起痛的折磨。所以,这一条路,我们也放弃了。

1999年4月,一次偶然的机会,我了解到一家医院可以让丈夫这种情况也可以传宗接代。我和丈夫都兴奋不已,立即千里迢迢赶到那家医院。主治医生对丈夫进行检查后,也认为人工取精难度大,只能通过睾丸穿刺,在显微镜下找出精子细胞,从而达到怀孕的目的。在对我进行检查时,那位医生说:“你的状态很正常,你真不容易。”听了这话,我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内心百感交集。对丈夫进行睾丸穿刺时,第一次取出的精细胞只有几个,而且在显微镜下显出病态,只好放弃。经过药物治疗十几天后,进行第二次穿刺,虽然也只有十几个,但质量要好一些。起先,医生准备把丈夫的精子直接输入我的体内,可惜精子太少太弱,医生担心不能成功。于是,采取了“试管婴儿”的治疗方案。

那天,我躺在手术台上,任凭医生把一个成活胚胎置入我的子宫内。说起来谁会相信,我是以处子之身来迎接我期盼已久的孩子的。想到这里,泪珠从我的眼角滚出,滴落在手术台上,那是身痛的泪,也是心痛的泪;那是辛酸的泪,也是幸福的泪……

没有夫妻生活的两口子,妻子以处子之身怀孕生子,身心俱疲难回首

2000年3月2日,我终于顺利分娩,产下一个 3100克的男婴,这是我和丈夫生命的结晶,也是我们婚姻中的爱情洗礼。

如今已过半生,我们夫妻恩爱,孩子健康,只有我们俩了解这过往中的心酸和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