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乌欧亚草原东部考古发现与斯基特早期历史文化

斯基台人(中文又译作锡克人和斯凯蒂人)是一个著名的游牧民族，活跃于公元前7世纪至公元前3世纪。公元前3世纪，萨尔玛泰人的崛起迫使斯开泰人西迁，公元3世纪下半叶，哥特人终于灭亡[1]。斯基台文化一直被认为是欧亚草原游牧文化的代表。

本文所讨论的欧亚草原东部是指哈萨克斯坦草原以东的地区。一般来说，斯基特的概念有广义和狭义之分，广义是指从贝加尔湖、叶尼塞河到多瑙河的广大地区的游牧民族。这篇文章讲的是一个狭义的概念。主要指公元前7世纪至公元前3世纪生活在北高加索草原地区和黑海北岸的游牧民族，与希罗多德在《历史》年描述的王室、游牧民族和农耕民族相一致。本文所说的斯开泰早期文化，是指公元前7世纪至公元前5世纪，这些斯开泰人创造的物质文化遗存。

从广义上讲，公元前9世纪至公元前7世纪中叶北高加索、黑海北岸和西伯利亚南部的考古文化遗存称为“千斯基泰文化”，西伯利亚南部以图瓦的阿尔詹一号墓为代表，黑海北岸(公元前9世纪至公元前8世纪)的切诺格诺沃斯卡文化，黑海北岸和北高加索(公元前8世纪至公元前7世纪初)的诺沃卡斯卡文化遗存[2]。这些文化可能与斯基台人没有直接的传承关系。切诺格诺沃斯卡文化被认为是从邻近的东部草原地区迁移过来的[3]。考古资料显示，公元前8世纪至公元前7世纪，斯基特出现在北高加索地区，有两个分支集中在库班和北高加索中部，受当地文化影响较小。公元前7世纪，一些斯基台人进攻近东，从亚述、乌拉尔图和米底亚吸收了许多文化因素。公元前6世纪，这些人回到北高加索，北高加索东部的文化加强了他们的影响力。与此同时，斯基特社会的中心转移到黑海北岸，发展成为强大的游牧王国。公元前4世纪末，他们开始受到希腊文化的强烈影响[4]。

关于斯凯蒂安的来源众说纷纭，主要有两种。第一种观点侧重于郭牧墓葬文化在从黑海北岸到伏尔加河的斯克泰文化形成中的作用。有学者认为，乌克兰郭牧墓文化、金麦里人文化和斯克泰人文化具有一定的延续性[5]，不同阶段的文化关系可见于考古材料[6]。有人认为斯凯蒂人是从伏尔加及其周边地区的郭牧墓文化(斯卢巴纳亚文化)发展而来，向西迁移到乌克兰[7]。第二种观点相信希罗多德0755年至79000年的记载，认为骸骨来自中亚，即来自东方。根据考古材料，斯基特早期的马具起源于亚洲，欧亚大陆草原西部的青铜时代人并不流行动物风格的艺术，而在东方非常流行的鹿石艺术可能是斯基特类似形象的来源[8]。俄罗斯图瓦Arjan一号墓的发现，加强了这种认识[9]。在东方，对源头有几种不同的理解。Lostovotsev首先提出北高加索早期斯基特文化受西西伯利亚文化影响，认为斯基特统治阶级的文化受东方文化支配[10]。Kyzlasov认为Skeeter的祖先是居住在东哈萨克斯坦的塞尔维亚人[11]。有学者强调乌拉尔图和迷笛在斯基特文化源头中的决定性影响[12]。在此基础上，有人加入了巴赫特利亚因子[13]。也有人认为，从中亚或南西伯利亚西迁的骸骨可能分为两组，一组到达北高加索和黑海沿岸的草原地区，另一组可能在大迁徙前就已经分离，从里海南部进入西亚。最后，其中一个西亚人撤退了，越过高加索，加入了库班草原的骷髅[14]。需要指出的是，虽然普遍认为斯开泰人可能来自东方，但在其文化形成过程中，自身与周边民族及其文化的互动同样重要。

在通过考古新发现探索斯基特的来源时，东方因素日益受到关注。在欧亚草原西部发现的一些葬俗、器物和艺术形象，已被证实来自乌拉尔山以东，尤其是中亚草原地区。这些文化因素是：蝴蝶形匕首、钻石形或子弹形箭头、克莱门扎头盔、穿钉战斧、马镫形穿孔马衔、切诺基和扎博廷斯克式步兵、纽扣镜、石牌、白石式青铜船、鹿石、鹿像、卷缩豹像、猛禽像和狮鹫像。但是，并不是所有的上述凶元素都传到了西方或后来，这些传到西方的因素也不一定属于西移之前的斯克泰文化。那么它们可能属于其他什么文化呢？除了以上因素，还有其他发现吗？这些现象说明了什么？本文将重点介绍这些内容。

本文还认为，在黑海北岸草原地区建立游牧国家的北高加索斯克泰人主要来自东方。过去研究的重点主要是在哈萨克斯坦、南西伯利亚和图瓦发现草原。随着我国考古工作的发展，新疆的考古发现越来越受到重视。西迁初期，新疆与斯开泰控制的北高加索库班草原之间没有地理屏障。因此，新疆的考古工作具有特殊的意义，无论是探索早期斯克泰的来源，还是了解斯克泰文化与欧亚草原东部的关系。许多学者在这一领域取得了进展。本文将结合新疆的考古发现，对这些成果进行总结，并对相关问题进行初步探讨。

首先，三岛海子——号文化遗存是寻找斯基特亚洲住所的重要参考。

某种程度上，斯基特来自东方的问题源于文学。《历史》年希罗多德引用公元前7世纪末希腊诗人Aristeas) 《希波战争史》，描述他在欧亚大草原的旅行，说他在阿波罗的鼓励下曾前往伊塞顿斯，在伊塞顿之后是独眼龙(Arimaspi)，然后是守卫黄金的Grffins。除了希伯来人，所有这些民族都在独眼龙的指挥下侵略了他们的邻居。埃塞俄比亚人被独眼人赶出了自己的家园，埃塞俄比亚人赶走了斯凯蒂安人。原本居住在南海(指黑海)的吉梅里亚人(又译“奇梅里亚人”)因为斯凯蒂亚人的迫害放弃了自己的领地。《独目人》 (.11)还引用了另一个传说，说斯基台游牧民族曾经生活在亚洲，但在战争中被马萨诸塞打败，渡过了锡尔河(AraxesRiver，又名伏尔加河)，进入了金麦利人的领地。斯开泰人现在居住的地方，曾经是基梅里人的土地。这表明，由于游牧部落之间的丛林法则，骨骼可能已经向西移动。

斯基泰人西迁的影响也在高加索南部留下了痕迹。据文献记载，公元前7世纪，一些斯基台人，或许是需要建功立业的年轻人，追击基梅里人至外高加索，入侵潇雅并占领了这里的一些地方，在这里参与了约28年的复杂斗争。亚述首都尼尼微的档案中的泥板记录了一些历史片段。公元前681年至公元前668年间，亚述国王阿萨哈顿打败了条顿国王率领的金麦利人。公元前674年，泰国国王伊什库扎娶了亚述公主。三四十年后，他们消灭了乌拉尔图王国，控制了米底亚王国。公元前619年至公元前609年期间，巴比伦王奈波特拉萨尔编年史提到，斯开泰加入了反对亚述人的行列。约公元前610年，斯基台人和米提人占领尼尼微，但被米提人驱逐出高加索。骷髅们在这里的活动甚至在《历史》年留下了印记，其中最突出的是在《圣经旧约》年的第38章和第39章，它们描述了这些来自北方极端地区的士兵，“都骑着马”，“像浓密的云一样覆盖着地面”[16]。被赶回草原的骷髅们开始在第聂伯河下游建立第二个骷髅王国，也就是俗称的公元前7世纪到公元前3世纪的骷髅王国(图1)。

根据考古资料，很明显，公元前8世纪至公元前7世纪，斯凯蒂亚人首先出现在北高加索地区。因此，希罗多德所记载的草原民族冲突引起的连锁变化发生在公元前8世纪末之前。综合来看，公元前8世纪后期出现了一次大规模的民族迁徙。独眼人把埃塞俄比亚人赶出了自己的家园，逃亡的埃塞俄比亚人攻击斯凯蒂安人。斯基台人被迫西迁，他们的问题遭到马萨格台人的攻击，被迫跨过锡尔河，向黑海沿岸迁移，进而使居住在那里的金麦利人逃入亚洲。一些斯克泰人也曾追击基梅里人进入亚洲，介入亚洲和西亚不同社会之间的冲突，最后因为失败而回到丰提克草原。这一重要事件改变了古代人在欧亚草原的分布格局：斯开泰西迁后，马萨格泰人居住在锡尔河北岸至里海东岸地区，而埃塞俄比亚人则占据了伊犁河和楚河流域。公元前6世纪，斯基台人统一了北高加索并延伸至黑海，发展成为游牧帝国。

学者们一直试图确认上述人群在迁徙前的分布范围[17]。有学者指出了独眼龙与中国古代文献记载的鬼姓独眼国的关系[18]。英国学者认为，马萨格泰人最初生活在锡尔河北岸，伊塞顿人生活在新疆天山，独眼人生活在鄂尔多斯西部，锡伯伯利安人生活在中国东海岸[19]。一些学者推测，独角兽应该生活在哈萨克斯坦Jaisanpo附近的额尔齐斯河流域，向东到达阿尔泰山[20]。根据考古发现，有学者认为，埃塞俄比亚人最初生活在天山北麓，狮鹫人生活在阿尔泰山北麓，独眼人生活在阿尔泰山南麓，希波布里亚人生活在贝加尔湖。清河三岛海子为代表的车轮形石质遗迹(部分有鹿石)可能与独眼龙关系密切，巴泽雷克墓为代表的考古文化可能与狮鹫人遗迹有关[21]，这更合理。值得注意的是，以巴泽雷克墓葬为代表的考古文化繁荣于公元前5世纪至公元前3世纪，因此狮鹫人实际上是在大迁徙之后出现的。根据目前的考古发现，公元前9世纪至公元前7世纪，萨彦-阿尔泰地区最强大、文化最发达的民族分布在蒙古西北的土瓦和以我国清河、富蕴为中心的阿尔泰山区。公元前5世纪以后，萨彦-阿尔泰游牧文化的中心转移到了俄罗斯的阿尔泰山，以巴泽里克墓地为代表的巴泽里克文化最为繁荣。如果巴泽雷克文化能与狮鹫人联系起来，那么《以西结书》年狮鹫人的记录可能是后来补充的，反映的是公元前7世纪以后的历史，也就是希腊诗人阿里斯特访问阿尔泰地区的时候。

公元前8世纪以前，独角兽和埃塞俄比亚人，埃塞俄比亚人和斯开泰人是相邻的草原民族。要确定斯凯蒂亚人西迁前的家园和考古文化，埃塞俄比亚人的原居地是最好的坐标。不幸的是，关于埃塞俄比亚人的线索并不多，但如果我们能够了解Monopterus的考古文化，就更容易找到埃塞俄比亚人的遗迹，最终可以追溯到斯开泰人西迁前的定居和考古文化。

在寻找黄鳝相关遗骸的过程中，最值得注意的是分布广泛的鹿石。长期以来，带有鹿石的遗迹要么被笼统地称为“鹿石文化”，要么与卡拉苏克文化有关。虽然卡拉苏克文化中的一些因素是相同的，但鹿石和相关的石头祭祀遗址尚未发现。所以两者应该是不同的考古文化。鹿石通常与石头结构遗址(或Herleksur)、坟墓、青铜子弹和其他遗迹联系在一起。因此，有学者建议将蒙古、图瓦、阿尔泰山等地以鹿石为主要特征的考古遗存称为“三道海子文化”。鉴于此类遗存仍在讨论中，本文暂称公元前13世纪至公元前7世纪的“三道海子文化遗存”。从公元前9世纪到公元前7世纪，这种文化大规模扩张，其在图瓦、阿尔泰山、天山北麓、山间谷地的传播大致与独角兽强大的时间和扩张的范围相吻合。从考古发现来看，欧亚草原中部和东部同时扩张如此明显的情况只有一例。如果《历史》的记载属实，三道子的文化遗存应该与独眼龙有关[22]。

应该说，与欧亚大陆草原中东部的畜牧社会相比，斯克泰人西迁前的人口规模和军事实力并不突出，否则也不会被比独眼龙弱的埃塞俄比亚人轻易赶走。三道海子文化遗存分布区域为东部，地域广阔，遗存规模巨大，使用鹿石。这些特点都不符合当时斯克泰人的情况。此外，《历史》中记载，黄鳝和骷髅是不同的部落，排除了单个群体的可能，尤其是统治阶级内江。因此，骨骼的文化和当时强大的单鳍类既有联系又有很大不同。即使没有文献记载，西迁前的斯克泰也不应该是当时最强大的草原民族。但三岛海子文化遗存的确定，确实为进一步寻找骨骼西迁前的考古文化和居住地提供了明确的地理坐标和文化背景参考。

二、源远流长的交流：东欧亚草原与黑海北岸的前斯基泰文化的联系。

斯基台时期最大的特点是游牧经济的迅速发展，草原地区出现了广大地区不同民族的联盟，并产生了控制整个联盟的核心阶级和领袖。真正的游牧经济出现在青铜时代末期。从现有的研究来看，居住在以萨彦-阿尔泰为中心的地区的人们开始尝试游牧经济的时间更早。卡拉苏克文化时期(公元前14世纪至公元前8世纪)，西伯利亚南部叶尼塞河上游的明辛斯克盆地大气湿度增加，草原可以提供更多的饲料，羊和马的数量增加，导致人口增加。此时骑马开始流行，人们的流动性增加。以山地为依托，按季节迁徙的游牧业发展起来了。大型墓葬(直径40-100米)和中小型墓葬的区别显示了男性的阶级分化[23]。

明辛斯克盆地东南部图瓦地区的阿尔詹一号墓，可以看作是这一阶段畜牧业发展和社会分化的典型代表。这座墓规模很大，直径达120米。地面上用巨大原木建造的坟墓由70个呈放射状排列的木格组成。中央墓是埋葬首领及其亲密伙伴的地方，其他墓是下属部落代表的遗物，可能有友好部落的贡品。大约160匹有马鞍的马被埋在古墓里，大约300匹马在葬礼上被吃掉。最初认为是公元前8世纪到公元前7世纪，后来确定是公元前7世纪，比斯基特出现在北高加索的时间要晚[24]。而俄罗斯专家最新的断代结果是公元前9世纪末至8世纪初[25]，可能更接近墓葬建造的时间。由于墓葬中反映的许多习俗与斯基特相似，一些学者长期以来推测墓主人可能是斯基特的祖先[26]。本文不认为公元前8世纪以前图瓦地区的墓葬属于斯克泰人的祖先。阿尔詹一号墓的形制和出土器物中确实有一些因素，比如青铜钹、卷曲的动物形象等。(下一页的图2)。在哈萨克斯坦北部和黑海北岸也发现了类似的向心坟墓[27]。但本文认为，阿尔詹一号墓属于三岛海子文化遗存。从新疆和哈萨克斯坦发现的三道子文化留下的大量器物来看，图瓦、阿尔泰、天山一带的文化似乎在公元前8世纪至公元前7世纪通过阿尔泰、新疆大规模进入中亚草原地区，可能与上述独角兽的扩张有关[28]。斯开泰文化中有很多类似阿尔詹一号墓的因素，说明三道子的文化遗存可能在西迁之前对斯开泰人产生了很深的影响。

根据考古发现，公元前10世纪至公元前8世纪、公元前8世纪至公元前7世纪，东欧的草原文化受到了伏尔加河以东文化的强烈刺激[29]。在此期间，诺沃查的卡斯克文化分布在丰提克地区[30]。早在斯基台人西迁之前，欧亚草原的东西两端就一直有交流[31]。保加利亚北部罗格拉省杰茨村附近的金麦里人古墓中有鹿石状的纪念石碑，属于前斯凯蒂时期(公元前8世纪-公元前7世纪)。大约有10个这样的发现(下一页的图3和1)。同时在北高加索发现的4块鹿石与阿尔泰地区，尤其是新疆清河、富蕴县的鹿石非常相似(图3、5)。有学者指出，蒙古和图瓦的鹿石图案与北高加索科班文化的青铜匾额上的图案相似[32]。另外，丰提克地区的一些早期马具与公元前9世纪图瓦地区的马具属于同一类型。在前斯基特文化中有一种特殊的铜钹，带有带刺的项圈(图3，2)。西部草原上类似的铜箭头最早可能源于东方。甘肃四坝火烧沟遗址出土了一个带倒刺的铜箭头和铸造这个铜箭头的两个石制模型，出土时间不晚于公元前1600年，为当地所产[33]。1995年，在陕西省宾县段井遗址的一座大型垂直洞穴墓中发现了一个带倒钩的青铜箭头。这个墓的年代和齐迁后的先周文化差不多[34]。此外，在切木额尔切克墓地、和田刘水墓地、延布拉克墓地(图3、图6)和新疆阜康三工乡墓葬中也发现了类似的铜镞，在图瓦阿然一号墓中也出土了类似的铜镞。其中，切木埃尔切克墓地、和田刘水墓地和图瓦阿尔詹一号墓与之相似。这些箭头基本属于公元前1000年早期，后来在斯基特广泛流行[35]。茶坞湖四号墓地一期M129发现的三孔马侍卫(图3，7)与前斯基特文化的三孔马侍卫(图3，3)应该有一定的关系。在图瓦和阿尔泰也发现了类似的马保镖。

1951年，在前苏联北高加索地区帕丘俄罗斯图书馆郊区白石托格山北麓发现一个青铜器窖藏，其中有完整的青铜雷(图3、4)。由于马具和箭的共存，窖藏的年代为公元前8世纪至前7世纪[36]。环状直立耳的三分之一贴在口缘外侧，环耳顶端有小突起，肩腹部有一圈铸痕。其风格和铸造方法为新疆独有[37]，阿尔泰山南麓、天山北麓和伊犁地区是其集中分布区，天山南麓也有极少数发现(图3、8) [38]，很可能是三道子文化遗产的典型器物。在图瓦阿尔詹二号墓中发现了两只青铜蝎子，被认为属于阿尔迪-贝尔文化，其中一只的双直立耳朵上有一个小突起。与阿尔詹二号墓和一号墓有关的因素很多，一号墓中还发现了铜鱼的残片，进一步证明了这种铜鱼与三岛海子文化遗存的关系[39]。

考古发现证实了《历史》年关于斯凯蒂亚人使用青铜射线的记载。然而，公元前6世纪，斯基台人开始广泛使用青铜射线。食草动物有圆耳和直立环耳两种，有三个乳突[40]。此前，黑海东岸库班草原的克列门奇泰早期墓只出土了一把青铜矛。时间是公元前7世纪末，与白石陀式青铜矛相差近百年，样式也有较大变化。口边是羊刻的。所以，斯克泰人使用的青铜枪的样式应该是直接来自中亚哈萨克草原的某个地方或者是非常间接的受到了白石青铜矛的影响，甚至是乌拉尔图和希腊文化。从公元前8世纪到公元前7世纪，新疆早期铜斑蛇的风格突然出现在北高加索地区，表明

第三，欧亚草原东部考古文化与斯开泰早期文化的关系。

欧亚草原东部的一些遗迹与斯克泰早期文化有直接关系。在斯开泰早期文化中，流行一种马侍卫，一头是蹄形，另一头是羊头形(下一页图4、图5)。类似的马卫士在茶坞湖一号墓地(图4，1)的M30 [42]和阳海墓地都有出土，时间为公元前10世纪至公元前8世纪[43](图4，2)。小河墓地(公元前1600年-公元前1400年)发现的蹄状木也可能与之有关[44]。一些学者认为这是斯基特东方来源的一个例子[45]。

伊朗西北部的紫薇叶宝藏通常被认为是斯凯蒂亚人的遗物，可追溯到公元前600年左右。其中，带有卷曲野兽图案的金箔明显是从东方的类似器物中复制而来的(图4、6)，在斯基特文化中也发现了类似的动物风格艺术。新疆察隅湖4号墓地M165出土了一面更早的铜镜，背面有兽形卷曲像，上唇明显上翘，或狼或虎形兽(图4、3)。这一发现可以看作是中原与伊朗西北部发现齐维耶的中间环节，是斯开泰人来自东方的证据之一[46]。圆钮铜镜是在新疆和甘肃、青海发展起来的一种铜镜，后来成为中原地区铜镜的主要形式[47]。公元前9世纪，出现了一种新型的有明显折叠后沿的圆形钮镜，在阿尔泰周边畜牧地区十分流行，在哈萨克斯坦和新疆的早期文化中也有发现(图4，4) [48]。这种在北高加索斯基泰早期文化中发现的折叠铜镜，应该是从新疆及其周边地区传入的(图4，7) [49]。

年，综合考虑，当时的军事技术，尤其是与骑射有关的技术和战术，在以萨彦-阿尔泰地区为代表的欧亚草原东部可能比西部更先进，前者的社会复杂程度更高，社会组织也更发达。起初，骷髅们可能并不强壮，但在东疆和萨彦-阿尔泰地区发达文化的影响下，当他们逃到西部草原时，就变成了极具攻击性的人群。

公元前7世纪斯开泰文化的许多器物与东方的相似。金箔饰品上的角杯是斯开泰人缔结金兰盟约的工具(图5，1)。新疆发现的角杯比斯克泰西移稍早，在察合湖文化早期的察合湖五号墓地也有一些比较典型的(图5、图3)。在亚洲和迈锡尼的文明中也发现了角杯，所以它们出现在斯开泰文化中。它可能源于潇雅的传统，也可能是西迁时从东方带来的习俗。在哈萨克斯坦和新疆发现的蝴蝶形方格匕首可能是斯基特[50]类似匕首的来源(图5，2，4，5，6)。希罗多德记载，富有的斯基特人和埃塞俄比亚人会把主要敌人的头骨割下来，放在金子上做杯子。在新疆伊犁的索敦布拉克文化中，曾出现过头骨被切割锯断的现象。

010年至350004年，斯基特墓出土的一些当炉与夏家店上层文化中发现的非常相似(图6，1，4)，新疆发现的马镫形马衔(图6，5)，长城发现的青铜周也与斯基特文化中的类似器皿有关[51]。斯基特的双马青铜扣(图6、图3)与轮台群的巴克墓地、艾丁湖发现的相似(图6、图6、图7)。

有学者进一步指出，阿尔泰山北麓的早期山地游牧文化与土耳其西南部的戈尔迪翁文化非常接近，推测土耳其西南部有人因亚述人的追击而逃往阿尔泰地区[52]。但也有学者认为，迁徙的方向可能是相反的，这和斯基特的西迁一样，是东亚和中亚草原文化扩张的结果[53]。

四。相关问题的讨论

体质人类学和语言学研究表明，北疆以阿勒泰至乌鲁木齐的南北线为界，南疆以库车、白城、和田的南北线为界，东部地区在青铜时代以原始印欧人为主，历史时期的语言属于印欧语系西支的东北语。青铜时代和铁器时代早期的西域骨多为地中海型和帕米尔-费尔干纳型，历史时期使用的语言多属印度-伊朗语。在青铜时代和铁器时代早期，蒙古人种的比例从哈密向西逐渐降低[54]。安德洛诺沃文化群一般被认为是印度伊朗人的遗存，而斯克泰人的语言属于伊朗语的东支，所以他们的祖先应该是这个大文化群的一部分。新疆天山北麓青铜时代晚期考古文化也大致以乌鲁木齐为界，西部以安德洛诺沃文化为特征，东部以早期切木额尔切克文化——天山北路文化为主要源头的四道沟下层文化和延布拉克文化，博格达山北麓受青铜时代末期萨格里文化影响。

因此，在向西迁移之前，这些骨骼应该分布在乌鲁木齐以西至锡尔河以东的地区。考虑到马萨格泰人控制的地区，骷髅应该在公元前8世纪以前就生活在伊犁地区，主要分布在锡尔河以东的哈萨克斯坦草原的某个地区。很可能统治集团和上层阶级会西迁，一些下层民众可能会留下来，与新来的马萨格泰和埃塞顿打成一片。

从上面提到的类似器物可以看出，虽然不清楚西迁前哪些考古文化遗存属于斯基台人，但希罗多德记载的单足动物、埃塞俄比亚人和斯基台人之间的连锁事件并非杜撰，这些事件一般发生在新疆阿勒泰山区(特别是天山以北)的图瓦地区和楚河至锡尔河地区。关于大迁徙的背景，以下几个方面值得进一步关注和讨论。

1.三道海子文化遗存的研究，为进一步了解公元前10世纪至公元前8世纪欧亚草原东西部的文化互动提供了可能。丰提克地区的许多文化因素一度被认为与斯开泰人西迁有关。事实上，这些因素传播得更早，可能与三道子文化遗存有关。后者不可能是西迁前斯基特的文化遗存，但似乎反映了《历史》年间独眼龙快速成长扩张的记录。

2.从前斯开提期鹿石、铜镞、铜矛的发现来看，在东部游牧部落西迁之前，俄罗斯南部草原和北高加索地区与阿尔泰、图瓦、天山北麓东部有直接联系。欧亚草原东部的人们已经了解了欧亚草原西部，以及通往西部的路线。他们的被迫迁移并不是盲目的逃避。

3.阿尔泰山和天山是东西方在地理、文化、种族上的分水岭和大熔炉。萨彦-阿尔泰、天山、蒙古高原组成的三角地带生态环境多样，相对封闭。这里远离海洋，地形复杂，海拔高，易受气候波动影响。这导致生活在这里的人们面临着更加艰巨的挑战和更加多样的生存需求。于是，出现了很多创新的灵感，社会结构也可能出现分化重组。三道子文化遗存和卡拉苏克文化的发展得益于这一特定的地理、生态和政治环境，而由此引发的文化飞跃是公元前8世纪草原巨变的主要原因。

4.黄金作为储存在草原地区的财富等价物发挥着重要作用[55]。因为人们可以骑马，可以利用更广阔的草原放牧，但大量马匹或皮毛的生产会超过有限的人的消费能力。极端天气或瘟疫会导致这些属性大打折扣。所以草原社会需要寻找一个安全便携的等价物，黄金无疑是最好的选择。幸运的是，阿尔泰山地区是著名的黄金产地。再加上当时南方农耕社会进入多事之秋，中国处于西周晚期，社会矛盾激化。草原生产的马和皮革可以作为商品与农耕社会交换，获得的粮食和奢侈品使首领能够发现、生产和保护黄金，并与其他缺乏黄金的草原地区交换。西周晚期，以肉质红石髓珠为代表的珠饰开始流行，或者作为另一种交换媒介，萨彦-阿尔泰的牧民可能用草原产品与中亚绿洲或西亚交换这种珠饰，然后与中国北方的诸侯进行贸易[56]。这种良性循环使得草原上的强大部落和精英阶层更加富有，影响力更大。为了占有更多的牲畜以换取黄金等长期储存等价物，他们必然会争夺草原和商路。正因为如此，青铜时代中后期分散的草原社会迅速复杂化，出现了大规模的部落联盟和金字塔式的社会分层。

5.与中原商周文化的互动是三道海子文化繁荣的重要原因。匈奴崛起之前，欧亚草原东部和中原地区有着稳定互利的关系。中原商周文化此时已经发展成为成熟的文明。中原和北方草原文化占据大致相同的地理区域，战略纵深非常大。双方控制的边境地区形成的中间地带地域辽阔，自然条件较差，多为戈壁滩。当时几乎不可能通过这样的区域进行大规模的军事行动，导致双方都无法彻底摧毁和占领对方。草原社会的军队冲击力和突击力大，机动性强，但物资简单匮乏。中原军队的优势在于组织，在与流动的草原人群直接竞争时并不占上风，但物质基础和后勤保障有优势。但是，进入广阔的草原后，厚重的粮草就成了劣势。这种情况导致双方形成了一种战略平衡，这种平衡就是相互施压和伙伴关系。北方长城(或农牧交错带)的人，似乎不属于北方的草原社会，也不属于南方的商周，而是很好的缓冲地带和文化交流中介。这里的社会形态更接近北方的草原社会，北方的戈壁和沙漠在一定程度上把北方的草原社会相互隔离。所以北方长城地区的人更容易入侵南方的农业文明地区。这就构成了中国农区和北方农牧交错区的农牧业的初步对立统一。从商代晚期到春秋早期，这一带可分为两个阶段和两个中心。第一阶段是从商代晚期到西周早中期，文化重心是陕西和山西北部的文化。第二阶段为西周中晚期至春秋初期，重心东移至内蒙古东南部，以夏家店上层文化为代表[57]。文化的相互作用使得农牧交错带的文化从各方面获得了大量的资源，从而迅速发展并辐射到更北的草原地区。与此同时，中原的几件大事间接导致了草原人多米诺骨牌式的民族西进运动。一些学者推测斯基特向西迁移可能与周宣王被驱逐有关[58]。然而，由于受到周代军事力量活动的限制，以及地域之间空旷荒凉的地域

6.持续干旱寒冷的气候变化是最大的外因[59]。根据古环境学家对欧亚湖相沉积地层中植物的分析，公元前850年左右，由于太阳活动的减少，欧亚大陆开始由亚北半球1期的干热气候转变为亚大西洋期的湿冷气候。中国中北部的森林退化为草原，南方许多半干旱地区的植被开始繁茂起来，形成了优良的草原。这迫使当地主要从事农业、畜牧业、渔业、狩猎和采集的居民放弃原有的生计，迅速向游牧经济转型[60]。在蒙古和新疆，早在3100 ~ 3000年前气候就转变为干冷阶段，并持续了约2700年[61]。这可能是蒙古和新疆游牧领先于其他地区的重要原因[62]。

从当地的气候环境来看，蒙古草原的冬季风比较强劲持久，所以积雪不会很厚，动物一年四季都可以吃草。在丰年，畜群和人口会急剧增加，这将导致周期性过剩[63]。这也可能是三岛海子文化遗产壮大和扩张的原因之一。

总之，新疆阿尔泰山和天山考古文化的兴衰可能与公元前8世纪前欧亚大陆的西进运动有关。根据考古发现，新疆及其周边地区在斯克泰西迁前与丰提克地区有一定的互动关系，其中三岛海子文化遗存起了主要作用，斯克泰西迁主要是因为其实力增强和扩张。斯基台西移后，欧亚草原进入了以游牧为主要经济方式的时代，整个草原分成了几个大的集团，这些集团内部的分化也加剧了。从0755时至79000时，据记录塞尔维亚人、格里芬人、埃塞俄比亚人和Monopterus人在本文讨论的地区共存。就考古文化而言，有哈萨克草原的塞尔维亚文化、阿尔泰山的巴泽雷克文化、天山的考古文化、明苏辛斯克盆地的塔加尔文化、三岛海子文化遗存(图7)。由于游牧经济的流行，东西方草原地区的交流更加频繁，欧亚草原文化逐渐趋同，形成了以青铜器、兵器、马具、动物造型艺术为特征的草原游牧文化。

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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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考古》2012年4期。

斯基泰文化的兴起迁徙

公元前7世纪曾对高加索、小亚细亚、亚美尼亚、米底以及亚述帝国大举入侵，威胁西亚近七十年，其骑兵驰骋于卡帕多细亚到米底、高加索到叙利亚之间，寻找掠夺物；其后逐渐衰落，分为众多部落，公元四、五世纪民族大迁徙时随匈人入侵欧洲之阿兰人即为其中之一部。有人说在咸海以北戴尖帽那支后来成为突厥阿史那部。斯基泰人没有文字。历史记载斯基泰人称霸南俄后氏族社会开始解体，出现军事民主制。公元前7世纪中叶已形成贵族首领阶层，核心是在库班的世袭王族。王族的创始者可追溯到传说中的塔尔吉陶斯王位传至格奴鲁思时（约公元前630），斯基泰人的版图从波斯边境经库班一直伸延到整个南俄草原。斯基泰王帕尔塔图亚和马底耶斯父子还统治过乌拉尔图。公元前625年，斯基泰人侵入叙利亚和位于今巴勒斯坦南部的朱迪亚，后来兵锋达埃及边境。法老萨姆提克一世(公元前664～前610在位)被迫与之签约以阻其继续南侵。这部分斯基泰人后来受米底帝国打击退回南俄。公元前 513年，斯基泰王 伊当提尔苏斯举兵反对波斯王大流士一世，在政治上统一整个斯基泰人。希腊边境城邦被迫每年纳贡以免遭掠劫。斯基泰王国在公元前5～前4世纪(一说在公元前2世纪)形成。公元前4世纪中叶，斯基泰人开始衰落。公元前 339年，斯基泰王阿提亚斯在对马其顿王腓力二世的战争中战死。公元前2 世纪，斯基泰人被萨尔马特人排挤到克里木，建都城于涅亚波里。从公元前4世纪开始,贫富分化明显。公元3世纪左右,为哥特人所灭。斯基泰人遂与民族大迁徙中的各民族相融合，此后的“斯基泰”一词用以指居住在黑海以北地区的各族居民。 斯基泰人出现于公元前八到二世纪的游牧民族，在顿河与多瑙河之间，黑海以北。此前一直居住在伏尔加河流域，不断的迁徙中，他们与萨拉逊人、凯尔特人不断接触，吸取了多种文化包括希腊文化的特点，在征服的土地上建立了自己的国家。公元前七世纪，他们翻越高加索山脉，进入亚述北部。作为其盟军，他们参与了对埃及的战争。前612年，斯基泰人与巴比伦，倒戈毁灭了亚述帝国。前512年左右，大流士一世开始了对斯基泰的战争。他征服了色雷斯，用浮桥渡过了多瑙河，根据西罗多德(Herodotus)的描述，波斯军沿着伏尔加河北上。斯基泰人没有组织大规模的抵抗，他们一路缓慢撤退，毁坏农田，填塞水井，留给敌人的只有白地千里。在补给严重匮乏的情况下，大流士终于退回亚细亚，在撤退中产生了数倍的伤亡。 　考古学家在斯基泰人的墓穴中找到了大量波斯战利品︰复合弓、长矛、标枪、斧、剑、匕首，以及许多铁片青铜片，可用来制成鳞甲。全身披挂的战马殉葬在主人身旁，即使是女性墓中也堆放着武器。 他们的鳞甲用皮革为底，上面覆盖的鳞片层层相叠，每块盖着下面一块的一半长度，这种致密的防护措施主要用于胸甲、头盔、膑甲和马的围裙。斯基泰人最拿手的武器是合成弓，长80厘米左右，用马鬃或者动物的肌腱做成弓弦。发射的箭通过弦的张力和弓身的弹力双重加速，以至斯基泰弓的射程远达400步。一个训练有素的射手每分钟可以射十箭，如此密集发射的箭雨加上淬毒的箭头极具杀伤力。 斯基泰人的国家由四大部族组成、每部族又分为若干区，各区的首领负责断案、征税、向异族属国索贡等。国王和各级首领的继承都是世袭制。氏族部落是斯基泰人的社会基础,战时则是作战单位,各部族每年春天大会于王廷。战时全民皆兵，分成三部分：主力由贵族首领的卫队组成，其次是参过战的部落民组成的部队，其他老弱者组成辅助部队。斯基泰人以多杀敌为荣,有以敌人头骨为饮器的习惯。武器装备有战斧、矛、弓箭等。骑马射箭是他们的特长，故有“马上弓手”之称。斯基泰人多以游牧为主，饲养马、牛、羊、狗。少部分从事渔猎。进入南俄后，还有一部分定居民。斯基泰人精于制造手工艺术品。整个欧亚草原的斯基泰艺术风格较为一致,即通过锻、铸、镶压、刻等多种手法,用金、银、铜等材料创造出生动的浅浮雕动物造型，其中最常见的有狮、虎、驯鹿、马、麋、食肉鸟以及其他想象的动物，统称为“动物纹”或“野兽纹”。斯基泰艺术的另一特点是往往以带钩、柄、饰牌等装饰在马具、武器、衣着和器皿上，成为财富的标志。同黑海沿岸的希腊城邦、波斯以及中亚各族有贸易往来。公元前 2世纪，克里米亚出现斯基泰最初的铸币。斯基泰人的墓葬遍及阿尔泰至南俄草原的广大地区。墓中陪葬物显示当时社会贫富悬殊的现象。国王死后，要杀死50名卫士连同马匹殉葬。贵族的墓制也极宏伟，除要求殉葬外，还埋入金、银、铜器、陶器，一般成员的墓穴则简陋不堪。 斯基泰人始终没有文字,但有大量的斯基泰人名、地名、族名保留在碑铭和古典作家的著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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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草原王权的诞生

作者：林俊雄

译者：陈心慧

豆瓣评分：7.9

出版社：八旗文化

出版年份：2019-1-30

页数：400

内容简介：

匈人是匈奴人吗？匈奴人和斯基泰人又有什麼关系？

汉王朝如何被迫和亲匈奴？它的复仇战争成功了吗？

探寻中央欧亚草原的骑马游牧民──「斯基泰」与「匈奴」在世界史被忽略的意义！

骑马游牧民是野蛮和破坏的化身、而与文明无缘吗？

这不过是留下文字记录的定居农耕社会单方面的看法！

鼎盛期的波斯帝国也无法征服的部族集团──「斯基泰」；与汉皇帝具有对等军事战斗力的游牧民族──「匈奴」。他们跨越了「东方」与「西方」地理分界，串联起整个欧亚大陆。

「斯基泰」是目前所知最古老的游牧民族，约在西元前八至前七世纪的时候登上历史舞台。而「匈奴」确切在历史上出现，则是西元前三世纪的时候。虽然两者的存在时间有落差，且看似一个存在於西洋史、一个存在於中国史，然而从考古挖掘的资料可以发现，两者文化上非常的相似，属於同一系统。同样身为驰骋在草原之上的霸主，「斯基泰」与「匈奴」是同一群人吗？他们又各自如何影响东西方的历史呢？

作者简介：

林 俊雄

创价大学文学部教授，专长古代中央欧亚史、中亚考古。研究主题包括游牧民国家的出现与扩张、欧亚大陆草原上的石像、丝路上狮鷲图案的传播，以及马具与打火石的起源等等。著有《欧亚大陆的石人像》（雄山阁，二○○五）、《狮鷲的飞翔──以圣兽观察文化交流》（雄山阁，二○○六）、《游牧国家的诞生》（山川出版，二○○九）；共著有《中央欧亚史》（山川社，二○○○）、《中央欧亚的考古学》（同成社，一九九九）。

审定者简介

陈健文

台湾师范大学历史系副教授，专长中亚史、东西交通史、秦汉史。

译者简介

陈心慧

青山学院大学国际传播学系硕士。现任专业中日笔译、口译人员。译有《在中国与蒙古的夹缝之间》、《中国为何反日？》、《世界史的诞生》、《日本史的诞生》、《从蒙古到大清》、《代表的日本人》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