壶关县顾村二仙姑庙古今戏场兴衰考辨 华东舞楼

“东移舞楼”:壶关县顾村二仙庙奶奶古今戏场的兴衰

《绥化学院学报》 2020 08郭(陕西师范大学文学院)

《济旱池碑记》收录于《道光壶关县志艺志》中，记载了嘉庆年间山西省壶关县修建水利设施顾村韩吉池的情况。碑文中有一句“舞楼东移，市场广阔”，为我们提供了顾村古戏台的位置信息。通过《济旱池碑记》的描述，可以了解舞楼的周边环境。现存的外婆庙山门舞楼，在废庙促学、充当民政厅等历史事件中，多次重建。由于寺内没有碑刻和戏台碑文的相关文献，只能在《济旱池碑记》的基础上进行讨论和推测。建国以来，顾村在更大范围内修建了人民戏台，但研究其建筑功能的划分和建筑定位都与原庙密切相关。二仙信仰和戏剧活动已经兴盛了几千年。虽然古今戏场的面貌已有很大变化，但与二仙有关的戏场节日和宗教活动仍显示出二仙信仰的顽强生命力。

在阅读《道光壶关县志》的过程中，在他的艺术记录中发现了一份刻于清道光四年的《济旱池碑记》的抄本。原碑已失，为书写方便，碑文记载如下：

抗旱池题词[1]

张不在

听说太德其次有功，是神仙。盖德厚者，久则发；那些取得巨大成就的人都在遥远的岁月里。那些最后不消失不出现的。我古镇老土河区1号，龙山东北部，自来也的源头；西南的河还是干净的，流过的地方也归去了。所救功业，宛氏醉于斯言。第一个地基虽然有了，但是容易蓄水排水，地基不牢就会干涸。每到冬春，就有一场干渴。家里人扛着一个骨灰盒，渴了，家里人用雪藏着冰，男女老少年年受苦。乾隆五十年间，祖上的父辈、祖上都开始建池做慈善，也是一年贮钱粮，准备财政使用。嘉庆元年开工，五年完工，花了五千多块钱。负土石方运，鸽工财运，优秀管理，兴旺发达。它的形状是双重的，像一个组合；其深也深，筑之以重台；中间有石梯，上面列着票道。传送门的栏杆是水簸，存放在角落(东南角)。修复干侧(西北方向)的石渠，防止决口；西修影壁，固生机也；东移舞池，市场也广。至今30多年，我乐此不疲地从中学习，没有干旱。歇一歇的人，习惯了，却忘了很久。道光四年，有头领，缘池南岸已降，重在修。因为前后的名字，不是夸美。我怕世代淤塞，后人感受不到。

这个订单。

此碑详细描述了山西省壶关县顾村-清代修建水池的原因和过程。细读碑文可以发现，这块碑不仅提到了修建水利设施的过程，还提到了另外两项工程，即“西筑影壁”和“东舞楼”。由于特殊性，笔者对“舞楼东移，市场广”这句话有一个疑问：哪个舞楼东移？这个舞蹈楼还存在吗？

一、《济旱池碑记》铭文注释

顾村位于壶关县东南17公里处。据《壶关县志》年，相传古村中间地势凸起，顶部有石鼓，故名“古村”。[2]在研究地方志时，明代弘治编的《潞州志》称为“老村”[3]，属紫疃乡；正因为如此，村庄的名称在清代变得更加“固村”，可见村庄的名称曾多次变更。翻阅地方志的县志地图，不难发现，顾村和司家池、川地、临清、长林都位于晋至河南的古商道上。[1]由于交通便利，古村在历史上曾一度兴盛。《道光壶关县志》，《光绪壶关县续志》，顾村主出现在“镇集”的物品中，《济旱池碑记》也被称为“我古镇……”文章的开头，由此可见其显著的经济和政治地位。自20世纪50年代以来，顾村作为乡政府和公社的驻地，在政治和经济上发挥了重要作用。至今顾村仍有许多建筑遗存，如工厂、医院、乡镇企业学校等，彰显着昔日的辉煌。[2]

清代前后关于顾村的历史文献很少。《济旱池碑记》是重要文件之一。但遗憾的是，由于文献资料的缺乏，我们一直无法考证出张步碑文所包含的详细信息，只知道是一个“镇”。碑文主要描述了抗旱池这一水利设施的修建过程。旱池，位于古村村西，东西向，占地778平方米，现保存完好。如题词所言，“形为双，象如组合”。抗旱池分两池，大池周长98米，深10米，小池周长15米，深7米。两个池子是相通的，通过券连接。"门户的栏杆是一个水簸箕，水储存在角落里."这个小游泳池有一个池门和一个表面宽阔的硬顶建筑。门是拱形的，原来的门板现在已经烂了。门的顶部只存放了一根横杆，左右各放了两个孔。门上有匾，左书“郭题屈”，右书“清嘉庆五五年菊”。根据“嘉庆元年动工，五年建成”的碑文和池门上的铭文可以看出，该池始建于嘉庆元年，建成于嘉庆七年。

古代人的建筑工程在朝向上非常考究，抗旱池也是如此。碑文详细描述了各部分的位置，称“门户栏杆为水簸，存于角(东南角)；修复干侧(西北方向)的石渠，防止决口；西修影壁，固生机也；东移舞楼，市场也广。”通过这段碑文可以知道，修建门户栏杆是为了节约用水，修建石渠是为了防止水流过大，破坏水池。抗旱池背靠深沟，与历代几何学家强调的“藏风聚气”的建筑选址理念不符。所以后来建了一个影壁来“增强生命力”。从“舞塔东移，市场广阔”可以看出，抗旱池建设占用了部分街道，影响了经济发展。但由于抗旱池是在“基址”的基础上修建的，“舞楼”只有在位置不能移动的情况下才搬迁，以免影响经济运行。

《济旱池碑记》主要描述了抗旱池的修建过程，通过阅读碑文可以知道，碑文应该描述了四项工程：首先是修建水池。碑文开头写道：“古镇老土河地区第一基址虽有，易蓄水排水，但地基不牢，必干涸。”可以看出，抗旱池是在原来的基址基础上修建的，但池建成后，并没有立即发表碑文纪念此事。那不是unt

“东移舞池将拓宽市场”。由于纪念碑的对象是“姬寒池碑文”，“舞楼东移”只是顺带一提，碑文中的文字模糊不清。顾村现存的古戏台只有二仙奶奶庙戏台。那么，《东移》中的“舞楼”是指奶奶庙的戏台吗？还是另有隐情？

二仙庙广泛分布在晋东南地区。二仙祠，即震泽宫，位于壶关县沈北村，而在壶关县众多村落中，二仙之行的祠庙分布广泛，顾村就是其中之一。顾村二贤寺位于顾村西的“石头街”(又称老街)。殿座朝南，从山门进入。自南向北依次为山门、山门戏台、正殿，两侧为东、西角楼，正殿两侧为东、西耳厅。

据实地采访了解，这座寺庙上世纪曾是古村乡政府办公地，后被用作村办幼儿园多年。除了建国以来的政治运动，山门戏台现在已经用砖和石头封起来了，还加了门窗作为办公场所。从外形上看，二仙寺门口的戏台是一个带滚棚的硬顶结构，宽三尺，深六椽。舞台左侧有砖砌台阶，可以爬上去。大雄宝殿建在砖砌桥台上，三间房宽，六椽深，单檐硬顶，灰布屋顶，凸板瓦；四椽用三柱拉通屋檐，屋瓦、前檐壁、装饰都是清代到近代翻新的，所以被裹在墙里，无法辨认。

那么，二仙寺的戏台就是《济旱池碑记》所说的“舞楼”吗？从以上对舞楼及其周边环境的论述可以看出，二仙寺的戏台就是碑文中所指的“舞楼”，即“舞楼东移”。从古村的发展来看，村址是从碑文中提到的“龙山”开始的。龙山，从位置上分析，龙山指的是古村村民口中的玉皇岭和“山”。两座山融为一体，玉帝冷呈桃形，东西绵延。作为玉帝冷的一个分支，这座山纵贯南北。顾村在二山的怀里。在后世的发展中，扩展到了现在这一代的石头街，形成了以石头街为中心，东西南北延伸的村落布局。这一判断也可以从清代和民国时期顾村的房屋分布在石头街两侧这一事实得到佐证。顾村既然是集镇，那它的市场应该在石头街。二仙寺作为临街的寺庙，早已占据了原本可以规划为店铺的位置。因此，道光年间，村民对其进行了搬迁。

当然，古村之前有没有其他的寺庙和寺庙剧场就不得而知了。以邻村少良村为例。目前有三座寺庙，分别是三官亭、奶奶庙和观音寺。张树村作为张树镇政府驻地，曾有包括神观、关帝庙在内的十余座寺庙。那么作为一个众所周知的大村，寺庙建筑多吗？但时代不同，无从考证。虽然《济旱池碑记》这个阶段没有准确的描述，但我们只能据此做出合理的猜测。

三、庙会与信仰活动的兴衰

根据《壶关县志》的记录，顾村在20世纪50年代至本世纪初曾是一个乡、镇或公社的驻地。顾村二仙庙作为公共建筑，作为办公场所。东西向的看楼被改造成了几栋房子，舞台也被改造成了办公空间。上世纪八九十年代，顾村乡和顾村村委会新建办公用房，在村委会大院修建了大型顾村人民舞台，二仙庙舞蹈楼随即废弃。此后的几年里，二仙寺一直作为两个丧偶低保户的村办幼儿园，无人问津。

2017年，壶关县文物博物馆对顾村二贤寺进行了修缮。二仙寺门口的戏台经过整修，恢复了原有的属性。当然，由于已经建了更大的剧场，二仙寺新建的戏台只是为了观赏，没有实用价值。据学者考证，二仙庙每年农历四月十五都要进行戏剧表演，顾村也是如此。人民舞台虽然摆脱了庙会剧场的禁锢，但这是传承了几千年的传统。由于顾村二仙庙没有留下任何戏台铭文等文字资料，我们无法对其以往的戏剧活动有更深入的分析。以笔者多年的观剧经验来看，除了每年七连唱的传统，每年请的戏班也不一定，有时是豫剧，有时是党梆子。可见，顾村的戏剧活动遵循的是古老的传统，其余早已松散。

两仙信仰的兴起不迟于唐时期。一千多年来，人们对二仙真人的信仰经久不衰，中央和地方政府也积极将二仙信仰纳入国家崇拜体系，以期更好地治理地方。二仙原本是两个被继母虐待致死的小女孩。百姓感受到了他们纯洁的孝心，设立了神龛供奉祭品。到了宋代，又增加了“求雨立功”的偶然事件和边塞为朝廷军队提供粮草的传奇故事，命名为“惠崇”、“崇书”，被朝廷赐名为“震泽”。[1]在田野调查中可以得知，二仙在民间主要被视为生育神。在壶关县村民的诞生仪式上，人们要为二仙奶奶糊上纸衣、鞋、包、烟袋，然后在天地诸神面前焚烧这些供品，以示虔诚。虽然古村二仙庙已经荒废很久很久了。

庙的入口是锁着的，但每当家人生病，孩子上学，村民们都会在二仙庙门口烧香祈祷，可见其信仰的顽强生命力。

每年农历四月十五、十六、十七是顾村二贤寺的庙会。镇政府搬到新街后，老街已成为普通居民区。顾村的商业活动主要在“新街”进行，庙会也在“新街”举行。如今的二仙庙会，除了与二仙庙有联系，信仰节日之外，与壶关县的其他集会一样，与戏剧活动一样，主要用于物资交流。虽然这座寺庙是全新建造的，但它与人们的日常生活脱节似乎已成定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