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西在历史上的地位 山西的历史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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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本文原载于1981年第5期《晋阳学刊》，原标题为《山西在国史上的地位———应山西史学会之邀在山西大学所作报告的记录》。作者简介：谭启祥(191133541992)，字吉龙，浙江嘉兴人，中国科学院院士，中国历史学家、历史地理学家，中国历史地理学的主要奠基人和开拓者，长期从事中国历史和中国历史地理的教学与研究，主要著作有《长水集》 (1987)、《长水集续编》 (1997)。

现在的山西，在全国，在华北，只是一个普通的省份，并不突出。但是，历史上有过几次。山西在全国，至少在黄河流域占有突出的地位，重要性高于今天的山西。

首先要从古代说起。近几十年的考古发掘可以证明山西在古代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地区。在中国发现的七八十处旧石器时代遗址中，山西就占了20多处。从南面的芮城县和合遗址、襄汾县丁村遗址到北面的朔县支峪遗址、阳高县许佳尧遗址，都是旧石器时代著名的文化遗址。

新石器时代，山西的文化遗址比较多。仰韶文化遗址遍布全省。雁北地区有一些小石器时代的遗址。这说明山西在石器时代是全国的文化中心。

从传说中的古史来看，唐尧、虞舜、于霞的都城都在今天的陕西南部。平阳，杜尧，就是现在的临汾，蒲坂，顺都，就是现在的周浦，永吉县，都安在今天的郓城县。

虽然关于姚舜禹的都城有各种各样的传说，有的说在山东，有的说在河北，但山西的传说更可信。因为关于他们活动范围的传说主要是在山西。例如，据说于霞来自西羌，当时的西羌应该是指今天山西的羌人。整个夏朝的主要活动在今天的山西南部和河南西部。所以从尧舜到夏朝，山西，主要是晋南，是当时华北的政治、经济、文化中心。

商朝起于东方，推翻夏朝后，山西失去了重要性。西周初年，封其弟于陕西，改国号金。不过西周的晋国并不是很重要。春秋时期，金发展成为黄河流域最强大的国家之一。

春秋初期，黄河流域的强国是郑和齐。中后期，金长期是黄河流域的一等强国，带领中小汉国与长江流域霸主楚国抗衡。这是“楚谨霸权”时期。晋国的中心在山西，前期的都城在绛，也叫翼，在今天翼城县的东南，后来迁到新田，也叫绛，所以地址就是现在的侯马。

战国初期，汉、赵、魏共分晋，称为三晋。三晋在当时是一个大国，前期的魏，中期的赵都是其中的佼佼者。

三晋都城在山西，赵在晋阳(今太原市晋源)，韩在平阳(今临汾)，魏在安邑(今今夏县北)。中期以后才离开山西，迁到河北、河南平原地区。魏从安义迁到大梁(今河南开封)。赵从晋阳迁到中牟(河南汤阴)，再到邯郸(河北邯郸)。韩国从平阳迁到益阳(河南益阳)，再到杨宅(河南蔚县)，再到郑(河南新郑)。

可见，春秋战国初期，山西在华北的地位非常重要，战国中期略有衰落。

到了秦汉时期，山西在政治上就不那么突出了。但晋南经济文化相对发达。司马迁写了《史记货殖列传》，谈论了各种计划中的民俗

三河是河东，河南，河内。河东县就是今天山西的西南地区。这个地区狭长，人口密集，说明经济文化比较发达。太史公还特别提到，阳、平阳两县的人特别会做生意。阳就是今天的洪洞县，平阳就是今天的临汾。

魏晋南北朝时期，由于山西少数民族众多，山西变得越来越重要。这种变化起源于东汉。

在古代，山西有许多少数民族。甲骨文里有很多羌人，大概在山西。西周时期，山西也有很多少数民族。商周记载的燕京戎在晋中太原一带，条戎在中条山，于在山西东南部，鬼戎在山西西北部。春秋时期，晋中、晋南有赤地火赤如、东山高洛石、卢氏、刘玉、陈铎等部落，此外还有太行山的李荣、长堤逊，三门峡北岸的毛荣。西周的晋国并不是很强大，春秋时通过逐渐吞并山西南部和中部的戎、狄而成为中原最大的强国。但燕北还有其他戎狄，如戴、娄烦等，战国时被赵吞并。经过长期的接触和合并，荣迪强胡逐渐与华夏合并，所以到了秦、西汉时期，山西基本上都是汉族。

东汉初年(光武帝年间)，一个新的兄弟民族进入山西。此时北方的匈奴分为南匈奴和北匈奴两部分。南匈奴投降汉朝时，东汉政府让他们住在汉朝。此后匈奴部落分布在西河、北地、朔方、婺源、云中、定襄、雁门、代边等地。8个县中，雁门县和定襄县位于山西省雁北县和新县，戴军县部分位于山西省新县，部分位于河北省张家口市。东汉末年，天下大乱，一部分匈奴人南下扫荡，后定居河东，也就是现在的山西西南。在狄咸建安时期，曹操被分成五部分，使他分散在“晋阳汾涧之畔”，共有三万余人。

西晋初，大量匈奴从长城迁入山西。此时山西全境被分割成七八个郡，几乎每个郡都有匈奴杂居，北方各郡甚至“胡多于民”。

在封建时代，汉族建立的王朝相对稳定的时候，中国的少数民族总是受到严重的剥削和压迫，所以只要汉朝的统治力量下降，少数民族当然会起来造反。西晋末年就是这样。

西晋末年，也就是公元4世纪初，山西的匈奴土司刘渊首先起兵反抗西晋的统治者。304年，刘渊起兵，离开离石(今离石)，建立汉朝，不久迁都平阳(今临汾)。刘渊死后，其子刘聪于311年攻克西晋都城洛阳，俘虏了怀帝。西晋被迫迁都长安。316年，刘聪再次打下长安，俘虏了藩王，灭了西晋。

这在历史上影响很大，从此开始了100多年的所谓“五乱”“五湖十六国”的局面。

黄河流域结束这种战争局面的也是以山西为根据地的少数民族鲜卑拓跋部。

鲜卑最初生活在蒙古高原，分为几个分支，其中拓跋鲜卑逐渐南移。到了曹魏时期，它的重心已经移到了乐圣，也就是今天内蒙古的和林格尔。西晋末年，趁着中原之乱，继续向南扩张，占领了燕北地区。338年，建国被取代，376年被前秦所灭

经过半个多世纪的战争，北魏于439年统一了黄河流域，结束了芜湖十六国的割据局面。公元495年，北魏孝文帝将都城从平城迁至河南洛阳。这是因为孝文帝热衷于汉化，想消灭南朝，统一全国。但雁北地区长期以来一直是少数民族聚居区。北魏基本没有汉人，都建在这里，不利于他的汉化政策。于是，他决定消除保守势力的阻力，毅然将都城迁至黄河流域的中国文化中心洛阳。但半个多世纪前，现在山西的平城是整个北朝的统治中心。

迁都洛阳后不久，仅仅过了30多年，北魏的实际统治中心又回到了山西，这是由于山西另一个少数民族——岐狐的崛起。赤虎是一个什么样的民族，现在还不清楚。北秀容(今朔县一带)以胡尔朱为民主。到20世纪20年代魏明帝时，尔朱荣已是晋阳滨河、四府、汾、唐、衡、云六国的统帅，几乎相当于今天的陕西省。

528、北魏发生宫廷政变，胡太后杀了明帝，另立少爷。尔朱荣趁机调兵从晋阳南下，立孝庄皇帝，把太后和少爷沉在黄河里，杀了两千多名朝臣，进了洛阳，控制了朝政。他一度想迁都晋阳，后来放弃了这个想法，留下几个心腹掌管国家大事，回到晋阳。所以北魏的实际政治中心从河南洛阳转移到了山西晋阳。不久，孝庄皇帝引诱荣入朝杀死他，而荣的下属赵从晋阳崛起，进入罗杀死孝庄皇帝。荣部高欢又揭竿而起，杀了，立孝为帝，做了宰相，住在晋阳，还是夺权时的格局。

534年，萧武依入长安，高欢改孝景帝，迁都叶，史称东魏。高欢仍然住在晋阳当丞相，把自己的亲信留在叶操持朝政。欢子亡，成姬亡，所以东魏十六年，虽然当政，但实际的政治中心始终在晋阳。550年，篡魏，史称北齐。

北齐二十七年，叶为都，晋阳为北都。皇帝经常往返于两个首都之间，晋阳在军事上太重要了。所以周武帝伐齐，就把部队对准晋阳，晋阳大败，一举定下太行山东麓，灭了北齐。

由于晋阳在北朝后期发挥了极其重要的作用，北周初，并州宫和刘福也设在晋阳。并州宫是皇帝的行宫，刘福仿照中央政府的规定设立天官、帝官、管春、下官和秋官东关刘福，作为中央政府的单独机构。在局势稳定之前不会撤销。

从010年到3500012年可以看出，从4世纪初刘渊开始征战，直到6世纪后期北周在577年灭北齐，山西在华北的地位一直非常重要。平阳、平城、晋阳相继成为非常重要的政治军事中心，几乎没有间歇。

隋唐统一时期，山西的地位虽不如南北朝，但仍有相当的重要性。

隋朝的并州(治晋阳)是继长安洛阳之后黄河流域的第三个政治军事中心。582年初，隋文帝在此设立河北道兴台，以次子晋王杨光、后主杨迪为职衔。

“河北路”是指大河以北的整个地区，包括山西、河北、京津以及河南、山东的一部分。589年，它开始罢工

唐朝非常重视本朝的发源地(618年太原郡改为并州)。早年，总督官邸就设在这里。690年，武则天(她是并州文水县人)在洛阳、西都长安、东都洛阳之外，又建并州为北都。795年，中宗即位，北归。723年，玄宗升为太原国，北都恢复。此后的200年间，太原一直是中国继长安、洛阳之后的第三个政治中心。

山西继晋南北朝之后，在唐末五代时期再次对国家历史产生重大影响。它在这个时候的重要性，还是因为这个时候山西出现了一个少数民族。

东汉魏晋时期，匈奴和鲜卑迁至山西，匈奴在十六国建立了汉朝，即赵倩和鲜卑建立了北魏，另一个随匈奴迁至山西的杰族也在十六国建立了后赵王朝，对四至六世纪的历史影响很大。唐初，匈奴、姬胡等人的后裔在陕西活动。但此后这些少数民族就不再有记载了，他们一定是同化到汉族中去了。然而，旧少数民族融合后不久，一个新的少数民族——沙陀进入山西。

沙陀原是西突厥的一个分支。突厥人过去生活在蒙古高原西部的阿尔泰山区。6世纪50年代，他们成为蒙古高原的主人。60年代，突厥人的疆域扩展到中亚的阿姆河流域。80年代分裂为东突厥斯坦和西突厥斯坦。西突厥占领今新疆及中亚、西亚，一个分支移植到今新疆东北角天山东端北麓，与当地土著印欧高加索人融合，形成沙陀民族。这些沙陀人依然保持着白衣血卫的样子。

初唐时，沙陀人受唐朝统治。安史之乱三十年后，也就是八世纪末，唐朝在新疆的势力被吐蕃驱逐出西藏，沙陀成为吐蕃的附庸，被迫迁到河西走廊的张掖地区。九世纪初，沙陀人不堪忍受吐蕃的压迫，东移投奔唐朝。唐朝政府把这个沙陀人安置在今天陕北的定边盐池一带。不久，它又进一步迁移到山西太原和雁门关南北的定襄、朔县、殷珊一带。此后，山西北部出现了沙陀民族，北方的沙陀军是当时最强大的力量。

沙陀酋长真名叫朱燮。因为他投奔唐朝，屡立战功。唐朝给他封了一个姓李的，官员是我们的大使。9世纪末，黄巢大军入侵长安，唐朝统治者惊慌失措，下诏赦免沙陀酋长李、柯父子杀害云州防使，以“为贼(指黄巢起义军)赎罪”。李克用终于在883年收复长安之战中获得第一。父子一个为北军(代州镇)使节度使，一个为河东(太原镇)使节度使。郭昶死后，他占领了南方的赵一(统治泸州)和北方的大同(统治云州)。以太原为中心，占领了山西大部分地区。895年成为晋王，建立了唐末五代的晋国。

十世纪初，进入五代十国时期。五代初主要是沙陀人的晋国和汉人的梁朝之争。梁朝的疆域很大，但晋国的势力很强。最终，晋国打败了梁朝，建立了后唐。唐后期的都城虽在洛阳，但仍以太原为北都，又称北京。开封是晋末汉初的都城，太原还是北京。

五代中的三个

宋太祖统一战争中，曾派兵进攻自后周就与山西分离的北汉，两次来到晋阳城，但均未成功。直到其弟宋太宗(公元979年，即宋太祖建国19年)攻陷晋阳，灭北汉，统一大业才告完成。

如上所述，可以看出，在唐末五代时期，山西也是黄河流域非常重要的地区。五代有三个小王朝是以山西为根据地的沙陀人建立的。有两个割据政权，五代初的晋国和五代末的北汉，都是在山西建立的。晋阳城在这一时期发挥了重要作用。

在宋朝统一的过程中，晋阳是最后割据势力的中心，也是最顽固的城堡。宋军费了很大力气才捕捉到它。鉴于晚唐五代的教训，中央大乱，以晋阳为根据地的新生力量始终建国，争天下。因此，晋阳在宋太宗建都后，千年古都晋阳城被焚毁。但这一带没有行政中心是活不下去的，于是把太原府改为并州，迁到阳曲县唐明镇，也就是今天太原城的所在地。1059年，改隶太原府。

由此可见，山西在历史上占有重要地位的时期，往往也是历史上的分裂时期。这是因为山西地处黄土高原的东部，居高临下地向河南、河北、陕西的关中地区，过去是非常占优势的地形。而且由于山西的割据势力多为实力强大的少数民族，武力很强，可攻可夺，可退可守，长期割据会占优势。

北宋统一中国后，山西不再是割据中心，与割据时期相比已经不那么重要了。但是宋朝以后，山西有值得一说的地方，尤其是金元时期。这不是因为它在政治上形成中心，而是因为它在经济和文化上占据重要地位。

金元时期，山西的经济和文化比周边地区发达。统治者统治着秦岭和淮河以北的半个中国。《隋书汉王谅传》特别提到：“平阳路，地狭人密”(晋西南称平阳路)。这里是金代人口最稠密的地区。与《金史食货志》年的户口相比，当时的户口密度高于河北、陕西，说明当时山西的农业比河北、陕西发达。

经济发展自然促进文化发展。当时南宋统治南方，金统治北方。南宋的印刷中心(即文化中心)在都城临安(今杭州)，而金的印刷中心在平阳，不在都城中都(今北京)。

就晋国的科举制度而言，晋国共有19道，每道在文化发达的地区都有考区。文化不发达的地方，去附近的考区参加考试。当时的山西分为三路，分别是山西北部的西京路、晋中的河东北路和山西南部的河东南路。(辽改云州为大同府，筑西京，引西京路。晋改名西京道，管辖范围为以大同为中心的雁北地区。雁门关以南的地区叫河东，分为南北两路。以太原为中心的区域叫河东北路，以平阳为中心的区域叫河东南路。全国19条路10个考区，而山西三条路各有一个考区。

《金史地理志》年，山西人在金代文人学者中占很大比例。尤其是晋末元初，山西产生了中国第一流的两个文人。一个是元好问，一个是刘启。这两个人不仅当时有名，后世也有名。元好问是秀荣(今新县)人，身居要职

现在来说说元朝。营业税的多少是衡量一个地区经济发展的标志。我们看《金史文艺传中》年的营业税记录：晋宁路(元代河东南路改为晋宁路，河东北路改为集宁路，西京路改为大同路)的营业税在华北仅次于大都路(元朝都城，今北京)，远在其他道路之上。无论山东的济南，河北的镇定、大名、保定，都赶不上。集宁路的营业税比晋宁路略差，但和真定、大明差不多，在保定、顺德、广平之上。可见晋元时期山西经济在华北地区是比较发达的。

由于经济发达，促进了文化艺术的发展，山西的戏剧产业在金元时期也非常繁荣。现在研究戏剧史的人都要去津南找金元时期的戏台，这是迄今为止保存最古老的戏台建筑。

在过去的几千年里，农业一直是主要的生产部门。一般情况下，平原地区发展农业的条件比高原地区好，那么为什么金元时期山西高原的经济文化比邻近的河北、关中平原地区发达呢？这种情况还有待进一步研究。其中一个重要的原因应该是，宋金时期，平原地区遭受战争的摧残比较严重，而山西的战争灾难相对较轻，比较平和，所以这一时期山西的经济和文化都比邻近的平原地区发达。

因为山西在金元时期一直是华北地区经济最发达、人口最稠密的地区，元末明初战乱不严重，所以明初人口特别稠密。而太行山东麓的河北平原，战后人口十分匮乏，明初出现大规模移民。

关于明初的移民，《师潜志》年有记载，洪武年间，山西北部(山后)和东南部(鲁泽)的人迁居河北，山西人迁居江淮、安徽、河北、山东、河南。永乐年间，转战山西中部、西南、东南，“多田少田之家，分其口与北平(河北)。

明初山西移民的来源，在史籍中可以找到。虽然在晋中、晋南、晋北都有，但根据民间传说和河北人的家谱，大部分河北人都说自己的祖先来自山西洪洞的大槐树。这是怎么回事？我还不确定。有人推测，可能是山西移民大部分集中在洪洞才搬迁，然后出发。当然，他们不可能都是洪洞人。除洪洞县外，还有部分河北人认为自己的祖先来自“后山”，即今天的雁北地区。这可能反映了当时山西北部的移民是直接迁入河北的，没有经过山西南部。

明清时期基本上是国家统一的时代，所以山西在政治和军事上都不是很重要。农业不突出，邻近的平原地区都赶上了。此时的山西似乎不那么重要了，但在工商业方面，明清时期山西商人已经非常有名了。山西人很会做生意，《金史》都有记载。明清时期，山西人能经商的传统进一步发展，对国民经济产生了巨大影响。明清的很多笔记中都提到山西富商。如《元史食货志》，说：“夫为富家之主者，必推江南新安(徽州府)，江北山右(山西)。大甲，新安人，从事渔盐。拥有白银的最多有一百万人，另外二十到三十万人在嘉尔。山友或盐，或丝，或倒卖，或窖粟，比新安更富。" 《明史食货志》说："平阳鲁泽，富商，天下第一，非数十万不富。"

山西商人卖什么？它主要是从渑池、陆等地运盐

在明代，山西的边境城市大同也因繁荣而闻名。谢《史记货殖列传》:“九界如大同，其繁华不亚于江南，而女性美，物之精细皆在界。谚语说蓟镇墙，傅玄教田，大同老婆是三绝云”。

为什么大同的女人以漂亮出名？很明显，并不是说明朝以前大同的女人不漂亮，而是明朝大同的城市经济发达，女人的衣服精致，所以看起来漂亮。

大同之所以繁荣，原因有二：一是因为大同是边陲城市，大量驻军，国家财富大量输出大同消费。第二个是蒙古的共同市场。明蒙和解时期，大同是对蒙贸易的主要市场。明代有九镇守边，称为九边。大同是九边中最繁荣的。

明代山西人做生意很厉害，但明代商人的经营范围仅限于明朝境内的黄河流域和长江流域。到了清代，随着王朝疆域的逐渐扩大，晋商的经营范围也扩展到了东北三省和内外蒙古等偏远地区。甚至远至俄罗斯的莫斯科。因为跑北跑外的商队使用的这种交通工具是骆驼，所以叫骆驼帮。

由于晋商经常到很远的地方去做生意，带很多钱不方便也不安全，特别是清朝中叶以后，携带现金更加困难，于是晋商经营的汇兑业务就应运而生了，这就是近代史上著名的山西票号。

银行大多是山西平遥、祁县、太谷的商人，在全国各地都有分号，主要在黄河流域，长江、珠江流域也有。这些银行不仅接受公众和私人存款，还处理官方和商业交流。

到清末，晋商银行基本控制了全国金融，分号远至日本、俄国。年利润500万两左右。山西的票贩子是清代中国最富有的商人，与盐商、行商(广东十三行)齐名。直到二十世纪初，银行才发展起来，银行数量逐渐下降。辛亥革命后，大部分银行相继倒闭，少数银行一直保留到20世纪30年代。

如上所述，可见明清时期山西在全国经济地位中的重要性。民国和抗日战争乱世的时候，山西曾经显示出重要的地位。阎锡山和阎老Xi能够在乱世屹立多年而不倒，是不言而喻的。

以后山西不能再成为全国的政治中心，因为全国统一了，再也不会分裂了；

山西将不再是黄河流域农业的重点，因为和平时期高原发展农业的自然条件总是不如平原。

但是山西未来要发展成为全国重要的工业基地，因为山西的煤最多，铁也很多，发展重工业的条件非常优越。随着中国四个现代化的实现，山西的煤炭和钢铁工业必将得到更大的发展，在国民经济中占有更加重要的地位。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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