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码秦汉五华狮子山梅州先民餐桌植物考古秘密

嘉应学院政法大学历史系教授刘向明。

2011年，广东省文物考古研究所等单位对五华狮子山秦汉遗址进行了第五次考古发掘，通过植物考古的方法，共鉴定出23种植物遗存，包括粟、黍、麦、粳米、籼米、大豆、赤小豆、马铃薯、芋头，以及水果、蔬菜、香料或药材，可以说是五谷齐全，果蔬丰富，同时还有“香料”。可以说，饮食结构丰富多样，米、面、杂粮均衡，饮食习惯南北结合，彻底颠覆了以往人们对城址饮食习惯的认知，改写了司马迁对岭南地区“米、米、鱼”生活方式的记载。

错过2011年全国考古十大的新发现。2011年，五华狮子山秦汉城址第五次考古发掘取得丰硕成果。考古人员根据考古文化层的积累和出土器物的特征，初步推断该城址为秦平定岭南后新建的“定曲郡”城，完善于汉初或南越国前期，在南越国灭亡时被毁。

石熊山秦汉遗址一角

考古工作结束后，该城址被推荐参加2011年全国十大考古新发现的多轮评选活动。经过专家严格评选，首先成为48个候选项目之一，进入初评；经初评，我市考古遗址再次入选25个入围项目；经过终评，城址考古排名第11位，距离当选仅一票之差，成为2011年无缘全国考古十大的岭南重大考古发现。

虽然遗憾未果，但通过全国评选和多轮评选活动，城址考古逐渐成为当年的文化热点事件，其学术价值也引起了国内外专家学者的关注。随着发掘工作的完成，——丁一郡，这座曾经巍然屹立却不被史书记载的岭南古城，被历史的尘埃掩埋了数千年，终于重见天日。

根据考古情况分析，该城址是一座经过精心挑选和修建的城池，以其规划周密、规模宏大、坚固险要、易守难攻的特点，屹立在五华狮山脚下，起到了扼制东江源头、镇守汉江上游梅江流域、与东江上游龙川郡互动、镇守山两岸水陆、勾通的关键作用。从军事地理的角度来看，如果突破定大县城，可以在西面敲开“粤东锁钥”——兰关，进入兰关至龙川县城，沿东江直行至惠州、番禺。另一方面，如果陇川失陷，还可以通过过县，沿汉江而下，控制梅、朝。难怪在秦朝统一岭南的过程中，这里迅速实行郡县制，岭南成为第一个被纳入秦帝国政治版图的边陲重镇。也就是说，梅州古地早在秦代就已经纳入秦朝统一治理的范围，而不是过去以为的蛮荒之地。毫无疑问，城址的考古价值和现实意义是非常重大的。当然，盯着古老的秦汉，面对“高冷”的考古成果，城址的考古发现似乎离我们的生活很遥远。但我们可以在城址中观察到古人的衣、食、住、行，特别是借用——植物考古这种发现古人吃什么的奇妙方法，观看城址中古人曾经有过的“菜食”，让大家走进我

由广东省博物馆、广东省文物考古研究所和五华博物馆联合进行的五华狮子山秦汉遗址第五次考古发掘，不仅发现了人工台地、护城河、沟渠、建筑地基等秦汉遗址的重要遗存，还发现了大量秦汉时期的陶、石、木、铁文物，以及相当数量的植物种子和铁矿。所谓灰坑，是指古代人类留下的文化积淀遗址之一，多以凹坑的形式出现，其中的内容比建筑遗迹和墓葬丰富，很多是当时居住在这里的人们有意无意留下或遗弃的。由于坑内有机物分解，其颜色多为灰色。在这次灰坑发现中，最引人注目的是大量碳化植物样本的发掘。

当然，这些碳化的植物样本非常少，而且是在地下埋藏了2000多年才碳化的。当出土时，它们很容易被破坏或混淆在土壤中，但聪明的考古学家有办法让它们安全地出现。这种方法叫浮洗法，是一种考古方法，专门用于寻找和获取埋藏在遗址中的碳化植物遗迹。它主要是利用碳化物质在干燥条件下比一般土壤颗粒轻，比重略小于水的特性。将浮选土样放入水中，使碳化的植物遗骸从土壤中浮出，然后提取碳化的植物遗骸，从而迫使灰坑土壤中许多我们肉眼看不到的植物遗骸一一出现。通过浮选，灰坑内共鉴定出23种植物遗迹，主要是粟、稻、麦作物，其中22号(H22)灰坑为窖藏的粮食遗迹，浮选产生的碳化植物种子数量最为惊人，仅粟就有8.5万粒。

更神奇的是，考古人员还从城址先民使用的磨棒、磨盘、石矛等6种石器的残留物中提取出184颗淀粉粒，并分析出小米、小麦、土豆、芋头等3种植物。淀粉粒是葡萄糖分子聚合形成的长链化合物，以半结晶的形式储存在植物的根、茎和种子的细胞质中。只要有一个针尖较大的淀粉粒，就可以容纳上百个淀粉粒，淀粉粒可以长期保存在考古文物和地层中。由于不同物种的淀粉粒在形态、类型、大小、层理、脐点等方面各有特点，因此可以根据淀粉粒的形态特征对不同植物物种进行分类。自古以来，淀粉就是人类的主要食物来源。古人在获取植物或准备食物，以及进行其他相关活动时，所使用的生产工具和生活用具表面会有一些缝隙，不经意间会残留少量淀粉颗粒。毫无疑问，这184粒只有借助实验仪器才能捕捉到的淀粉粒，再次拉长了城址先民的食谱清单，其食谱内容远比我们想象的丰富。

解码植物考古成果城址先民餐桌上的“秘密”综合了城址上方植物的考古成果。已鉴定的植物遗存具体包括小米、黍、小麦、粳米、籼米、大豆、红豆、马铃薯和芋头，以及23种水果、蔬菜、调味品或药材。可以说，有五谷杂粮，有丰富的果蔬，也有“调料”和“药膳”。换句话说，早在秦汉时期的梅州，勤劳智慧的城址先民就已经创造了稻作、旱作、园作等多种经济形式并存发展的局面，并不断丰富和充实着自己的餐桌文化和内容。当然，如果能对这一长串城址出土的食谱进行初步探讨，还会有更多令人惊叹的餐桌“秘密”待解。

比如城址先民首先继承了秦朝以前就存在于岭南地区的传统饮食习惯。也就是说，他善于利用当地丰富的芋、参薯、山药、葛根、莲藕等块茎植物资源，在掌握它们无性繁殖、大部分不受季节限制的特点的基础上，广泛种植，四季贮藏，煮熟或直接食用，甚至通过研磨从中提取丰富的淀粉备用。也许，客家人现在普遍喜欢“簪”食的习惯，与这种古老的生活方式有着必然的历史联系。

再比如，菜谱列表也反映了我们的祖先为了适应当地的自然环境而积极种植水稻。城址漂来两个籼稻粒，却有3661个粳稻粒，说明先民在长期的水稻栽培中，选择了更适合当地环境的粳稻作为主要栽培品种。由于粳稻具有耐寒、耐弱光、不易掉粒的特点，更适合在丘陵地区种植，其籽粒宽而圆，米力高，出米率高，粘性强，口感软糯，也适合酿造。或许，北方移民带来的酿酒技术和城址先民培育的粳米结合，才有了我们客家娘酒的前身。同时，先人还引进了籼稻，这是从国外引进的优良品种，适合在炎热气候地区种植，具有早熟、分蘖力强、耐热、耐强光等特点。据明代《农政全书》:“籼稻，粒细长白，甘香，九月熟，故谓优于米。”也就是说，梅州的先民早在秦汉时期就种植了类似于今天的香米。当然，在籼稻栽培方式出现的同时，其实也是宣布早、晚稻双季轮作技术已经被我们的祖先掌握。

再比如，菜谱列表中最让人吃惊的是大量小米、小米、小麦的挖掘。城址出土的小米多达85000粒，小麦129粒，最少的两粒小米。这就彻底打破了过去中国农业起源和发展的理论解释，或者说“南稻北麦”，说明早在秦军平定岭南时的战争，以及秦汉统一岭南后的多次大规模移民活动中，就有大量民众熟悉旱作农业，习惯黍稷。同时，北方先进旱作农业的传入，不仅极大地促进了梅州当地农业经济的发展，而且对促进梅州社会的文明发展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石熊山秦汉遗址出土的部分炭化种子。

总之，通过解码梅州先民餐桌上的“秘密”，关注五华秦汉考古成果，希望通过更深入的研究，揭开更多更惊人的梅州秦汉文明“秘密”。

来源：梅州日报

编辑：朱

花城历史遗迹，广东省首批大遗址之一，——五华狮子山长乐台，秦汉时期南越王赵佗遗址。石熊山位于五华县化城镇东南约2公里处。石熊山遗址是在1982年的文物普查中发现的。1984年至1990年，广东省文物考古研究所对该遗址进行了四次调查和发掘，初步定为南越时期的宫殿建筑遗址。2011年1月至12月，经国家文物局批准，广东省文物考古研究所对石熊山遗址进行了第五次调查、勘探和试掘。本次调查和试掘揭露面积500平方米，钻探面积50000平方米。对五华河中游两岸10公里范围内的丘陵、河流、农田、砂厂地表进行了勘测，发现了东周、秦汉、唐宋、明清时期的文化和自然遗存。不仅发现了秦汉时期的城址，还发现了一批陶器和一批可以明确确定为秦汉晚期的泥封文字。2012年3月24日，中国南方区域考古高峰论坛暨五华石熊山秦汉遗址研讨会在石熊山秦汉建筑遗址举行。来自湖南、江西、福建、广西、海南、云南、贵州、四川、重庆、广东等10个省(区、市)的理事参观了石熊山秦汉建筑遗址并进行研讨。五华石雄山秦汉遗址后被专家鉴定为秦汉时期南越国王赵佗的城址，为广东省首批遗址之一。第五次调查、勘探和试掘取得了重要的新发现。石熊山遗址是在1982年的文物普查中发现的。广东省文物考古研究所研究员卜工说，在石熊山遗址现存的各个时期的文化积淀中，秦汉时期的遗存发现的遗迹和遗物最多，也是保存最完整的。这次调查和试掘的成果主要有三点：一是发现了秦汉城址；二是发现了一批可以明确认定为秦汉晚期的陶器；三是一批泥封字，共计50余件，残缺不全。主要有两种，一种是“定印诚意”，一种是“定印之礼”，都与定印有关。这批城址、陶器和文字可追溯到南越早期和秦汉晚期。这些文物的发现，让我们感觉摸到了南越建立前赵佗管理龙川的历史线索。石熊山北部地区发掘了4座秦汉建筑基址。据广东省文物考古研究所办公室主任尚洁介绍，一号楼的地基位于石熊山第四台地的中北部。建筑基址东西向呈长方形，东西长40米，南北宽13-15米。根据垫层土中的遗迹与地层的叠加关系，这个基址不是一次建成的，而是经历了至少三次大规模的扩建。三条排水沟分别位于一号楼遗址的东、西、中部，年代稍早或稍晚。从一号楼遗址的规模和扩建次数来看，应该是石熊山遗址北区的主体建筑。2号楼位于石熊山南岗第四平台南端。从侧面看，共有38层夯土，里面有建筑材料、铁锅等遗物。平面呈东西向长方形，东西长11.5米，南北宽3.5米，厚0.75 ~ 2.2米。根据其平面分布和已知考古发掘资料分析，基址可能是第四平台南端建筑的残留夯土

建筑基址西北侧发现陶窑和窑前坑，东侧发现大型灰坑，内有铁矿、矿渣、焖土、泥土、残铁等遗物。结合建筑基址出土的遗物，4号建筑基址及其周边地区很可能是手工业作坊。目前国家对大遗址的保护方式主要有三种：一是有保护范围、保护标志、记录档案、保管机构；二是保护规划，即一个大遗址的文物法具体化；三是建设遗址公园，以重要遗址及其背景环境为主题，建设具有科研、教育、游憩等功能，在遗址保护和展示方面具有全国示范意义的特定公共空间。石熊山秦汉遗址拟建大型遗址考古公园。五华石熊山秦汉考古公园是我省现存八处遗址中第一个进行论证和筹建的。从石熊山秦汉遗址的历史地位、保护现状和市场需求来看，适合通过建设大型考古公园进行适度开发。根据石熊山秦汉遗址现状，将石熊山秦汉遗址考古公园保护区调整为三级，分为舒雅保护区和一般保护区两类。石熊山秦汉遗址考古公园保护区的历史价值：石熊山秦汉遗址是城址，不是常见的台式建筑的基址。在发掘过程中，考古学家们初步划分为舒雅区、作坊区和一般住宅区。该遗址并非随意建造，而是有一定的城市建设规划。从城址的总体布局、建造技术和建筑材料分析，城址呈现出既模仿中原城市建筑体系又因地制宜的建筑思想。从石熊山秦汉遗址的历史地位、保护现状和市场需求来看，适合通过建设大型考古公园进行适度开发。据了解，石熊山秦汉考古公园保护区规划分为三个层次，分为正式保护区和一般保护区两类，总面积约80.32万平方米。石雄山秦汉遗址考古公园建立的三个理由：历史价值：石雄山秦汉遗址是一座台式建筑基地，有着不寻常的城址。在发掘过程中，考古学家们初步划分为舒雅区、作坊区和一般住宅区。该遗址并非随意建造，而是有一定的城市建设规划。从城址的总体布局、建造技术和建筑材料分析，城址呈现出既模仿中原城市建筑体系又因地制宜的建筑思想。科学价值：石熊山秦汉遗址通过各种技术手段提取了大量生态、环境的重要信息，为全面还原石熊山历史风貌提供了多学科依据。该遗址性质为秦汉郡县遗址，为研究岭南地区其他类似遗址及岭南郡县设置提供了新的视角。艺术价值：石熊山秦汉遗址的建筑技术和材料、陶器的形制和装饰、陶土的印章，都具有秦汉时期岭南北方文化的特征，在这里，南北文化交汇融合，产生了新的地方文化。从其发展范围和现存历史来看，多元的南北文化相辅相成，相互交融，共同孕育了粤东北的秦汉文化。属于典型的秦汉时期。景点介绍：长乐龚雪的建筑形式，按照中国古代建筑的传统风格建造，是一座宫殿式建筑，南北向，左右对称，有照壁，凌星门，池畔门，蓟门，大成殿，明伦殿，寺庙崇拜，东莱

建国后几经修缮，仍有建筑，如池畔、赵强、东莱、大成殿等。大成殿为琉璃瓦顶，重檐歇后山，宽5间，24.4米，深6间，20米，高12米。它是一种穿桶提梁的混合梁结构。梁芳，骆驼码头和斗拱都是精心雕刻的。大成殿的石柱高达9米，在国内龚雪建筑中并不多见。前檐卷棚上的诗画颇有特色。大成殿里有中国古代伟大的思想家、教育家孔子及其弟子的雕像或牌位。寺前有平台，池畔呈半月形，中间有石拱桥，52块石刻石板。1925年3月，等领导的东征军主力第一团进驻这里，向广大群众宣传革命真理，组织五华学生运动，打击张谷山、陈卓等土豪劣绅，鞭挞贪官污吏，推举教育家文(平南)为县长，组建五华县民主革命政府。1984年10月公布为五华县文物保护单位，1989年6月公布为广东省文物保护单位。交通概况：长乐龚雪位于五华县化城镇成镇村十字街五华中学。花城古迹长乐宫，城东有古狮子塔，城西有城隍庙，十字军废墟入城。

花城镇行政区划花城镇面积247.48平方公里，辖34个行政村和3个居委会。截至2012年底，全镇共有3.5万户12.3万余人，其中城镇人口6万余人，约占总人口的一半。镇政府位于中国城市东部的华水大道旁。【邮政编码】514471花城是梅州市的西大门，是珠三角的门户，是五华、兴宁、龙川三县辐射的新型城镇化卫星城，是梅州市未来重点打造的宜居城镇。房地产业全面发展，房地产开发投资持续、快速、稳定增长；房地产开发投资资金来源充足，市场化程度高。花城镇作为五华县三大中心镇之一，是全国经济综合发展示范镇，全省273个中心镇之一。是一个人口众多、经济实力雄厚、文化底蕴深厚、工农业商业同步发展、区位优越的镇。2012年国内生产总值达到10.75亿元，乡镇财政收入833万元，农村人均收入6320元，国地税收入达到2800万元。目前，五华县有一个试点经济开发区，镇上有一个综合经济开发区。目前有环星电力设备厂、广东华冠传动技术有限公司、恒兴矿业、陶瓷原料厂、玻璃化厂、电脑厂等30多家大型企业。花城镇将建设成为五华县北部的商贸物流中心，重点发展劳动密集型、资源密集型产业和文化旅游的省级中心镇。境内有高速公路、汕昆高速公路、济广高速公路、广美至汕头铁路、东西向贯穿全境的205国道、南北向贯穿全境的华(成)~陆(丰)高速公路、228省道和239省道。交通四通八达，距兴宁县城16公里，距沪广高速兴宁北站25公里，距县城(水寨)。市区广梅铁路设有花城火车站，可直达广州、深圳、武昌、汕头、梅州等城市。市区还有花城长途客运站：花城到广州，全程313公里，车程3小时左右，20-50分钟一班；花城到深圳，全程280公里，车程两个半小时左右，30分钟一趟。花城到汕头，全程160公里，车程一个半小时左右，一天一趟；花城到梅城，全程60公里，车程半小时左右，30分钟一趟；花城到龙川、水寨、兴宁10分钟一趟。花城每天还有直达香港、澳门、珠海、汕头、海口、韶关的客运列车。花城镇是广东新兴工业镇，物流商贸中心，环保模范城市，广东省双拥模范城。是全国经济综合发展示范镇。作为国家重点镇之一，是梅州市人口众多、经济实力雄厚、文化底蕴深厚、工农业商业同步发展、区位优越的镇。2005年，全镇工农业总产值60222万元，工业、农业、商业各占1/3。工商税收899.5万元，镇级财政收入626万元，城乡居民储蓄近4亿元，农村人均收入3598元。农副产品生产主要基地有绞股蓝种植、果蔗种植、油茶种植、腐竹加工基地，形成了“种豆——、腐竹加工——、养猪”的特色生产模式和订单农业。有一个广东五华经济开发区，一个镇综合经济开发区和一个五华县华成工业园，还有

205国道、广梅铁路、梅河高速公路贯穿其中，有客货运站，地理位置明显，交通便利。1993年6月经梅州市人民政府批准正式挂牌成立，1995年12月28日经省政府批准正式设立为总面积8.8平方公里的“五华县经济开发实验区”。1996年被省体改办评为“十大开发区”之一。2003年以来，国家宏观调控对国家级开发区进行了清理整顿。凭借突出的成绩和贡献，五华开发区于2006年1月26日顺利通过国家发改委正式公告，被批准为保留省级开发区之一，并更名为“广东五华经济开发区”。开发区成立14年来，坚持走以土地招商，以土地换基础设施的道路，通过多种渠道，共筹集资金6亿多元，投入开发区建设。一期开发的中心城、金河商住区、高唐商务区等5个居住区已全面开发，基础配套逐步完善。新建城区1.8平方公里，16个工业项目基本建成投产。社会效益和经济效益显著。兴(城)华(城)合作示范区沿205国道规划。目前，区内有一座110千伏变电站和一座3万千瓦垃圾发电厂。入驻企业有兴宁市雄鸡涂料化工有限公司、兴宁市乐仙石粉厂等，拟入驻企业6家，投资额1.35亿元。五华县花城工业园位于花城镇规划区北部，紧邻省道车峰公路，东临205国道，距梅河高速出口500米。总规划面积1800亩，分为两期，一期550亩，二期680亩，三期570亩。主要设立电力设备、建筑材料等项目。投资约2500万元、占地约100亩的环星电力设备厂已进入试生产阶段，工业园区初具规模。花城是一座历史悠久的文化古城。是文化之乡、华侨之乡、中国足球之乡、竹马之乡、中国龙府之乡。它可以追溯到1954年，至今已有2330多年的历史。历来是政治、经济、文化教育中心和兵家必争之地。镇上有大量的历史遗迹，如狮子山秦汉遗址、狮子山宝塔、长乐龚雪、城隍庙和老君庙。出现了李炜光、曾天杰等历史名人，人杰地灵，风土人情代代相传。它是五华最古老、最深厚的古城。其中，石熊山秦汉遗址是长乐台秦汉时期南越王赵佗的城址，具有较高的历史、科学和艺术价值。它正准备被建成一个以大遗址及其背景环境为主题的考古公园，它将是一个集科研、教育和娱乐为一体的国家级示范特殊公园。花城镇属于亚热带季风区，气温高，日照充足。年平均气温21.2，年平均降雨量1500-1600毫米，大部分地区属于低山丘陵区，少数为河谷和河流沿岸的冲积平原。河流主要有新桥河、五华河、潭下河、五陂河。主要有花岗岩、瓷土、钾长石、稀土等具有开采价值的矿产资源和绞股蓝、毛冬青、竹、木等生物资源。旅游资源有10余种，其中省级文物保护单位3处：长乐龚雪、熊石山建筑遗址、明石雄古塔。市、县级文物保护单位12处：乌背岭遗址、龙井坑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