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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山玉踪】(续:欲乱边尘)(10)

两性之间 发布日期: 2022-03-24 浏览:

【香山玉踪】(续:欲乱边尘)(10)

第十章

极乐宫的小屋中,春情还在在不断酝酿。趴在床上的两个浑身赤裸的女人,

身上的精油已经在婢女的按摩下闪闪发光。两个女人一边享受着这按摩,一边聊

着桃花的事情。

「这桃花在十七岁的时候,曾经因为和我置气逃离了极乐宫,直到半年后她

才回来。我曾问起她这半年去了哪里,她告诉我说她被说是被一群歹人抓去,把

他卖给了个想要少女当活人祭品的祭司。然而就在那人准备拿她祭天的时候,她

用石头砸破了铁链逃了出来。按照我这里的规矩,当时我本来要严厉惩罚她的。

但我多年养育的感情,加上当时她的手臂上确实有铁链勒索的痕迹,心有不忍,

因此便从新收留了她。况且她这半年又洁身自好,没有被人破身,所以对我来说

并没有什么影响。」

玉蝴蝶示意苏希娇像她那样把双手举过头顶,让婢女可以将精油涂抹在她的

腋下。但这腋下本是苏希娇的敏感之地。虽然婢女的动作十分温柔,但苏希娇还

是浑身一颤。好在玉蝴蝶并没有看到她这一幕,只是继续说道:「然而从那时开

始,我也发现了一件事情,就是她开始喜欢喝马奶酒了。这马奶酒本是西夏人喜

欢喝的,我们中原人很少能够接受那种酒的味道,即使桃花本来是西北的人,但

也不会喜欢这种酒的味道。所以,后来等雷绍裘说起心中的怀疑之时,我才会觉

得是不是那半年她里接触了西夏的人。」

「这么说来,她这半年,很可能是被一品堂选中,成为了一品堂的探子?」

「也许吧,虽说这一品堂喜欢用童男童女当探子,但毕竟这种大多童子军大

多只是用来安插到大户人家当仆役。如果要窃取重要物品,这种做法就有点夜长

梦多了。只是让我觉得奇怪的是,当时不过只是一个小妓女团的老板,也不值得

他们一品堂安插卧底。难倒在那时起,他们就已经开始预谋这百草山庄的事情了?」

「有这个可能。」心有旁骛的苏希娇已经习惯婢女的力道了,即使对方不时

按上自己胸前两侧的乳肉也没有觉得异样。

「还有一事,就是从那次回来起,好像桃花就变得开朗了。在那之前她很少

抛头露面,但从那之后她开始接客了。虽然卖艺不卖身,而且还很少陪客喝酒,

但恰好就是这种想得得不到的感觉,让男人们为之倾倒,而这也让我赚了个盆满

钵满。在那之后不久,她认识了蒋铁青,而之后,认识了雷斌,在后面的事情,

你就都知道了。」

「对了,上次你说,这桃花曾经钟情于蒋铁青,后来是被献给雷斌的吗?」

「不错。」

「你说会不会有这样的可能性,这桃花本就是利用蒋铁青,然后接近雷斌。

或者说是蒋铁青和桃花一样,也是这西夏一品堂的人。」

「我也曾经想过这个可能性,不过我看来,这桃花对蒋铁青的感情是真的,

否则,恐怕以蒋铁青的精明,她也很难做到这一点。而这蒋铁青在山庄也已经多

了年,应该不是个有异心的人吧。」

「这蒋铁青真是个奇怪的人。」

「可能,这也是她为了桃花作出的牺牲吧。」玉蝴蝶叹息道。

「哦?」此时苏希娇的话音中,除了疑惑,更多的是一种女人原始的呻吟。

就在刚才,婢女已经不知不觉的将手伸在她的胸前,揉捏起她圆润的胸部来。猝

不及防的刺激让女人很难受,苏希娇正想阻止,却听见玉蝴蝶说:「这胸部按摩

对于女人来说最好,这样的保养女侠应该多做做才是。」虽然同是女人,但这样

的按摩还是让苏希娇觉得不好意思,虽然努力控制着自己,但一些禁忌的情欲还

是不断从心中升起。

玉蝴蝶闭着眼睛,干脆仰面躺在床塌上,让婢女更好的按摩她的胸部。过了

一针才缓缓说道「:「我上次曾对你言语过。这蒋铁青生来下体短小,而在我们

这里,下体短小是男人一个很羞耻的事情。在你们江南,青年男女讲究的是才子

佳人。而在我们的北疆,这美女与野兽才是绝配。这蒋铁青,也是牺牲了自己情

欲,为桃花找了一个野兽。」

「你说雷斌是野兽?」

「当然,别看他平时一脸正气,但在这床第之间,他可是比野兽还要凶猛。」

玉蝴蝶的话中充满了赤裸裸色情,但苏希娇不光没有觉得不悦,反而很赞同她的

话。虽然不曾见过正常床第上的雷斌,但那日他在解毒时体现男人出来的力量和

耐力,说他是野兽没有任何的疑问。尤其是下体那根万里无一的「命根子」,让

苏希娇更是认同玉蝴蝶的话。

「我们北疆女人啊,这一生,最难的就是找到一头自己中意的野兽。如果一

个美女能找到一个能激发她内心情欲,然后又能在床上把她肏的透透的男人,那

就是一辈子最幸福的事情。」苏希娇一边问问喘着粗气,一边听着玉蝴蝶的淫语,

眼神也变得迷离起来。

然而此时的婢女,却从一旁的盒子里面拿出了一个竹棍。这不是一根普通的

棍子,这根棍子竟然被雕琢成了一个类似男人阳具的形状。那个婢女,此时正拿

着那根棍子涂满了精油,然后竟然慢慢探入了玉蝴蝶的下体,在反复进出着。

「玉老板,你!」苏希娇脑中一针清明,惊讶地看着玉蝴蝶道。

玉蝴蝶没有回到,而一旁给苏希娇按摩的婢女却说道:「贵客,这角先生按

摩,才是这暹罗按摩之法的绝妙之处。只有在情欲高涨事情,这精油才能渗透进

肌肤,我们宫主也最爱这样的按摩。」随即哪个婢女对一旁的婢女说道:「你们

也选一个角先生,替苏女侠按摩。」

苏希娇一听说她也要让人用这种叫角先生的竹棍来按摩自己的下体,立即紧

张起来,本想立即拒绝这番的「好意」,然而那个婢女的双手已经悄悄爬到自己

大腿内侧手,在暗中开始抚摸自己的下体了。

这还是头一次苏希娇被丈夫之外的人触碰下体,虽然知道对方是女人,苏希

娇也心中大囧。那个说话的侍婢,竟然好像是懂得苏希娇的心思一样,竟然用一

只手用力按着苏希娇的腰肢,让她软绵绵的无所躲避,而另外一只手,果然是接

过了一根角先生,轻轻抵在了她的娇嫩的下体上。

「玉老板,够了,不要这样。」苏希娇的反抗显得绵软无力。此时的她身体

就像是被点穴一样酥麻绵软。涂满了精油的角先生的头部异常的冰凉,但这样的

冰凉却正好给她火热的下体更多的刺激。

身体虽然发软,但下体的感觉却变得更佳敏感。当从迷离中勉强回过神来的

时候,苏希娇感觉到角先生已经分开了自己紧闭的下体两片唇肉,在里面来回进

出着。比起和丈夫的欢好,此时角先生的坚硬,反而给了她更多的快感。

「啊~」两个春情勃发的女人,几乎在同一时刻发出了一阵呻吟。此时的两

人,一反一正躺在床上,反着的是苏希娇,虽然下体已经快感入电,虽然她的双

腿已经情不自禁地微分,但她的双手依然紧紧地抓住床框,就像在努力抓住自己

最后的矜持一样。而另外一边的玉蝴蝶,却闭着眼睛,仰面朝天躺在床上,放肆

的享受着这一刻的快感。

一旦第一声呻吟发出,两个女人就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内心,欢愉的呻吟在

房间里此起彼伏,就像是在共舞一样。这种女人的呻吟本来在极乐宫是数见不鲜

的,但若是知道这是两个女人发出了,很多人定然冒着被打破脑袋的风险,也要

来看看里面的情形。

苏希娇的神志慢慢变得越来越迷乱,她不知道此时自己的下身,到底只是在

被按摩,还是在被一根粗大的竹棍「奸淫」着,但这种硕大的竹棍带来的快感,

好像是丈夫从来没有给过自己的。

想到了宋莫言,苏希娇突然心中一惊,身体立即一阵紧绷。然而,就在这一

下紧绷中,她竟然混身疯狂地颤抖起来,一股热流好像从身体里涌出来一样,美

丽的女神捕,竟然就这样在一个妓院里泄身了。

高潮过后的两女,在婢女的服侍下,在房间中的那个浴池中洗去了身上的油

脂。此时的两个女人果然是肌肤微红,色泽鲜明。特别是苏希娇,此时就像是一

块宝玉一般晶莹剔透。

「苏女侠,这按摩感觉可好?」

高潮过后的苏希娇,此时心中充满了悔恨和对丈夫的愧疚,一动不动地抱着

双膝,坐在浴池里。

「苏女侠,我们女人在世上,就是应该享乐的。你本是表面清瘦,内在丰腴

的媚骨女体,寻常的男人很难激发你的情欲。刚才婢女特地为你挑选了一个最大

号的角先生,在药物的作用下女侠方能情欲禁解,那时的你,才是最美丽的。」

玉蝴蝶说着,起身走出浴池,然后从一旁的箱子里拿出了一个小瓷瓶,放在了苏

希娇的衣服的包裹里,说到:「这瓶精油苏女侠可以拿去,下次与夫君换好时涂

抹在身上,定然是更加美妙无比。」

苏希娇没有回答玉蝴蝶,但却没有拒绝玉蝴蝶把瓷瓶放到她的衣兜里。她不

断暗示着自己,这只是一次探案中的偶尔的享受,并不算得上是不忠,但尽管如

此,一个人走在寒风瑟瑟的街道上的时候,她还是心中充满了空虚和失落。

此时已经是傍晚,两边的路人不断打量着这个面色红润的女人。刚才的快感

此时还未在脑海里面消散,难道那硕大的阳具真的给人带来的快感是如此强烈的

吗?然而就在思忖间,苏希娇突然觉得眼前人影一闪,街拐角的一个身穿墨绿长

衫的人的身影立即让她警惕起来。

多年的职业素养,让一身疲软的苏希娇立即打起了精神,悄悄跟了上去。但

那个人影好像也发现了她一样,在几个转折后,就悄无声息地消失在了街拐角的

一个巷子里。

那一条巷子里空无一人,她小心地走了进去。

突然,在她的面前,出现了几个人影,这几个人影出现的毫无声息,显然都

是轻功出色的人。苏希娇还没来得及惊讶,却听见对方中间的一个人,发出了一

阵熟悉而有威严的声音:「你一个女孩子,跑去妓院干什么。」

苏希娇这才看清楚那个人的脸,一下子心中的疑虑尽消,喜出望外地叫道:

「师父!」

华灯初上,站在师傅的旁边,苏希娇突然觉得有了家的感觉。

「不知道师父此次前来,所谓何事?」此时苏希娇就像小孩子一样乖巧的勾

着蒲心兰的臂膀。

「我奉命前往幽州调查礼部尚书贪污一案的幕后事迹,途经此地,顺道过来

看看你们两个有没有遇到什么麻烦。「蒲心兰虽然如此说,但苏希娇心中知道,

这幽州和定州之间相隔数百里,这蒲心兰是专程来帮助他们两查案的,心中甚是

欢喜。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蒲心兰说道:「你一个女娃子,跑去妓院干什么?」

苏希娇这才将整个事情告诉了蒲心兰,从二人如何初到定州,一直讲到了查

明这西夏一品堂可能是幕后的操纵者,自己去极乐宫是为了调查桃花的事情,一

五一十的说给了蒲心兰听。单单只一点,今天下午在极乐宫发生的香艳韵事,苏

希娇自然是不敢告诉师父的。

「你是说,这西夏一品堂卷入了这个案子。」果然,一听说一品堂蒲心兰也

焦头烂额。

「是的。」

蒲心兰叹了口气道:「这些年,这一品堂实力不断壮大,已经成为了我六扇

门最大的敌人。特别是近两年,我们在很多领域和他们争斗不断。虽然这样的争

斗最后大多以我们获胜告终,但同样的也是消耗巨大。我本以为上次铲除了一品

堂在江南的组织后,他们会消停一点。但没想到这么快,他们就死灰复燃了。」

「师父,有你在,我就安心啦。」苏希娇吐了吐舌头,就像是一个顽皮的丫

头一样……

蒲心兰看着苏希娇,仿佛想起了自己在年少时的情景,笑骂道:「你不能总

靠你师父一辈子,凡事你要有自己的判断,别总认为这推理是师父和莫言两人的

事情。」

「知道啦,师父。」苏希娇问道:「对了,你刚才说,关于这雷庄主,你有

话给我说。」

「是啊。」蒲心兰说道:「这件事情,你自己知道就行了,不必告诉任何人。」

「哦?」

「这雷斌,曾经也是在机缘巧合下,得到过一个江湖高人的指点。而这个高

人,就是你那不记名的师父,霍青玉。」

蒲心兰的话,着实让苏希娇吃了一惊。没想到她和雷斌之间竟然还有这么一

层关系,可以说,两人可以算是同门师兄妹了。难怪前几日她用内力给雷斌探脉

的时候,会觉得有一种说不出的熟悉的感觉。

蒲心兰又说道:「三十年前的千日醉的案件,你是知道的。而最后,随着奇

花宫宫主的被捕,这件事情也告一段落。单只一点,这件案件中的一个重要,也

就是朝廷当时著名的「书生剑客」萧克,留下了一个男婴。你师父念及这个孩子

孤苦伶仃,便请当时还是一个小门派的百草山庄的长老雷飞,收留了这个孤儿。」

「所以你是说,这雷庄主不是他父亲亲生,他和雷绍裘也不是亲兄弟。」

「不错,雷飞只有一子,就是雷绍裘。」

「难怪不得这两人虽然都是兄弟,但样子却差了不少。」

「我不知道这雷斌继承了多少他父亲的相貌特点,但那个萧克,当时可是名

头不亚于你师父的风流人物。在那次案件之后,你师父又多次拜访北境。和你一

样,虽然没有名义上拜师,但你师父的却指点了不少雷斌的武功。只是有所不同

的是,这北草山庄的上一任帮主,也就是雷斌的师父,本就是当时一个响当当的

武林高手。所以你师父并没有教过他太多的武功,只是点拨了一些内家调理之法

而已。但你师父的探案推理的能力,他却学了很多。」

「哦?这我好像没有觉察出来。」苏希娇纳闷道。

「这不是你师父推理之法的精髓吗?所有人都觉得他什么都不知道,但其实

他已经知道了一切。」蒲心兰道:「后面有机会,你要多讨教讨教一下你这个不

记名的师兄的本事。」

「嗯。」蒲心兰没有发现苏希娇语气中的一丝羞涩,但这几日,她总是在各

种角度听别人说起这个雷庄主的「与众不同」。这个男人真的有这么神奇么,苏

希娇心中,竟然隐隐升起了一种去更多了解他的冲动。

当苏希娇引着蒲心兰一行人来到百草山庄的时候,百草山庄上下可是立即如

同贵宾降临一般紧张起来。比起宋莫言夫妇二人,这蒲心兰可是位高权重之人,

山庄自然更是不敢怠慢,尤其是知道这蒲心兰和霍青玉的关系的雷斌,更是显得

毕恭毕敬,就像是对待自己的师尊长辈一样接待着蒲心兰。

山庄临时准备的龙头宴,愣是摆的里三层,外三层。身体正在逐渐恢复的雷

斌,已经刮去了凌乱的胡子,头发显然也是在珊儿的打理下精心梳理过。此时的

雷斌身穿一身修长的黄色袍服,让他整个人看上去更加的英朗挺拔。苏希娇似乎

明白了蒲心兰今天所说的,这雷斌想必继承了他父亲萧克的长相优势,而对比之

下,虽然雷绍裘的衣着要华贵很多,但却气质远不如这个被领养的哥哥。

而一旁的宋莫言却是一头雾水的看着蒲心兰和雷斌,他们二人一见如故一般,

着实让他有些意外。不过眼下他更多想的却是刚才蒲心兰私下对他和苏希娇讲的

事情。

就在恰才,蒲心兰告诉她们,北境的豹韬卫密报京城兵部,说一队秘密越境

的士兵在辽国境内神秘消失多日。一直到几日前,派出去寻找的另外一批斥候在

一个废弃的小村庄找到他们的尸体,而在发现尸体的时候,他们的头颅已经都被

斩去了。

虽然这种越境侦查被发现是时有发生的事情,但此时毕竟辽宋修好,一般即

使被捕,也不过就是把对方抓起来,然后借机谈判一番条件。这种公然处决俘虏

的行为,几乎无异于宣战。

兵部自然知道这件事的严重性,本来想直接以外交手段直接质问大辽。然而

这一次的遇袭事件的疑点实在太多,首先是发现尸体的地方距离原定的巡逻路线

已经偏差了上百里。如果是要隐瞒这个事件,辽国大可以将他们的尸体找个僻静

的地方掩埋,是什么原因让他们只是把尸体搬迁走却不掩埋,个中原因是在耐人

寻味。所以也正是因为这种种的原因,皇帝才命令六扇门在暗中派出人手协助调

查此事。此次蒲心兰的北境之行的另外一个目的,就是让他们夫妻二人去豹韬卫

走一遭,协助豹韬卫大将军韩君麒调查此事。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大宋的北疆,隐隐有多股不稳定因素在暗中酝酿,宋

莫言甚至觉得,这些事情在他们的背后,也许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有这样的判断的人,当然不止宋莫言一个,此时蒲心兰虽然面色轻松,但其

实心中也是阴云密布。多年前,在那一次震动江湖的千日醉事件中的一个细节,

浮现上了他的心头。

那是在公孙青龙伏诛的时候,公孙青龙虽然对自己的所作所为供认不讳,但

一通协助破案的百草山庄的上一任庄主长孙天却提出了一个疑问,就是这千日醉

的炼制方法极其复杂,需要消耗大量的人力和财力,虽然这奇花宫也算是一个江

湖门派,但以他们的微薄收入,是绝对无法支撑起这千日醉的炼制的,所以长孙

天曾经猜测,在这公孙青龙的背后,有着更大的一股势力。

在那之后,虽然六扇门曾派遣专人长期调查,却终究没有结果。然而时过境

迁多年,这千日醉的毒却又出现,而且针对的对象,还都是习武之人。是不是当

年的集团死灰复燃,着实让人起疑。

一个假设,倘若这公孙青龙的背后真的是西夏一品堂,那么毫无疑问,这一

品堂的目的是要在朝野间制造混乱。但他们如果真的拥有了千日醉的配方,又何

须再来屡次尝试让内线从百草山庄偷取毒药的配方。要知道这千日醉的效果,比

起百草山庄的诸多毒药,可要厉害的多。

看来,要破解这千日醉背后的事情,只能先从百草山庄入手,宋莫言二人采

用的顺藤摸瓜的方式虽然进展缓慢,却是是目前最好的选择。

因此蒲心兰并没有拒绝雷斌邀请她留下来,作为贵宾参与这山庄几日后的门

派改选大会。既然千丝万缕的线索都指向了这百草山庄,那么山庄在这风云际会

之时,说不定就有人会跳出来。

四日之后,百草山庄的改选如期而至。两天的选拔虽然时间不长,但因为涉

及的人太多,因此消耗很大。虽然准备时间仓促,但雷绍裘还是让山庄焕然一新,

红毯,礼炮,各色摆饰,宴会用品,都一应俱全。不得不说,他是山庄的一个精

明的管家。

这百草山庄的门派选拔机制,分为挑战者选拔,斗药,比武,三个步骤。要

挑战四大门派的小门派,首先要派出至少十名弟子,作为代表参与挑战者选拔环

节。而选拔的方式,包含了药理,解读,配药等多个方面。只有顺利通过了挑战

者选拔的门派,才能参与后面的两个比赛环节。

此时的选拔会场,被安排在了山庄大殿前的那块开阔地上,所有围观的人被

分成了三个区域。雷斌和四大门派的头领在北边,江湖观礼的一众人等被安排在

了东侧,而参与挑战的门派和其他旁观的山庄内部门派,则被安排在了西侧。唯

有被以上宾之礼接待的的蒲心兰和宋莫言夫妇二人,被安排在了北面和山庄头目

同侧的雅座里。

虽然对这江湖门派的改选充满了兴趣,但这百草山庄的分支门派的实力着实

也很一般,只有少数几个门派能有那种让人眼前一亮的弟子出场。所以百无聊赖

的宋莫言只好四处打量着。雷斌此时一身青色服饰,比起几天前那个颓废的壮年

男子,此时经过了精心打扮的他方才显得有些江湖豪侠的气势。而在他的身后,

那个被自己妻子刻意撺掇牵线的珊儿,此时更是拜托了那种侍婢的气质打扮,看

她那眉目含情的样子,看来这几人在雷斌的呵护下,想必此时正是春心荡漾的时

期。

但宋莫言的注意力,却并没有在他们身上持续很久。趁着这边的苏希娇陪蒲

心兰身边议论着场中的情况之际,宋莫言偷偷打量着那个让自己浮想联翩的俏寡

妇。

此时宁氏虽然仍在服丧之中,但毕竟此时是山庄的大事,所以她也没有再以

丧服示人,只是穿了一身朴素的青色衣衫。自从那天自己在宁氏的小屋中和宁氏

发生激情之事之后,宁氏便好像避着他一样。这两日即使这其中两人见过几次,

但宁氏也只是以对待陌生人的态度对待他。

男人就是这样,一开始当宁氏对她暗送秋波的时候,他只想着躲开,但当对

方在和他偶有风情之后选择避开的时候,宋莫言又心猿意马起来。这女人心,海

底针,宋莫言实在不知道,在这宁氏心中,自己到底是个什么地位。不过欣喜的

是,这几天他从仆役的口碑中得知,这宁氏自从嫁到山庄之后,一直温柔贤淑,

没有任何水性杨花的传闻,看来她并非是那种浪荡女人,宋莫言幻想着对方是不

是真的对自己动情,而那一对丰硕的玉乳在手中的感觉,也再一次浮现在他的心

头……

「在刚才的比试中,孙玉蓉带领的孙门,卓清风带领的卓门,表现出色,明

日起参与下一轮的比试。」作为主考官的潇湘子朗声说道。宋莫言曾从宁氏那得

知,这孙,卓,尉迟三门,是最有希望跻身新晋六大门派的候选者。在之前,孙

玉蓉和尉迟义进他已经见过,而这个卓清风他今天还是头一次见,这个人沉稳扎

实,听说他是潇湘子重点培养的对象,单看这外貌果然是和潇湘子神似,都是那

种城府极深的人。

就在这时,宋莫言突然觉得,好像宁氏也在看着自己。使得,虽然此时宁氏

虽然脸还是朝着场中,但她的眼角,分明是看着自己这里。而更让他心中狂喜的

事的是,自从上次的密室春情之后,宁氏每次和他目光接触时,都会立即转移开,

但此时与自己的目光迎面相接的时候,宁氏却并没有回避自己的目光。

就在宋莫言正担心自己的偷偷的举动被妻子发现,要将目光移开的时候,宁

氏却先站了起身来,看上去是要打算离开。而就在她最后转身和自己四目相对的

时候,宁氏的嘴角突然微微一动,分明是在告诉宋莫言,自己在约宋莫言在另外

一个地方相见。

宋莫言一下更是心跳加速,面对女人的邀请,宋莫言先是扫视了一下左右。

见苏希娇此时和蒲心兰聊得正欢,这才小心地站了起来,只是借口说要去东厕,

悄悄从会场溜了出来。在后院中努力搜索着宁氏的踪迹。

远处佳人的倩影,看到他到来后,立即扭头便走。宋莫言急忙跟了上去。宁

氏也没有回头,顺着一条后院的小道,快速来到了一处偏僻的空地,而这个空地

的一边,有一个看上去久为有人打理过的地窖,宁氏远远地看了宋莫言一眼,自

己走下了地窖。

不知道宁氏带自己来这个地方所谓合适,但宋莫言却觉得心中一阵气血翻涌。

那日宁氏的躯体触碰的感觉此时仍然在他心头。而此时她竟然约自己在此私密的

地方相见,宋莫言只觉得有些口干舌燥,环顾了一下四周,确认没有人在旁边的

时候,宋莫言悄悄也走下了地窖。

地窖之中,春天因为雪水融化,充满了植物的腐坏的气味。但宋莫言此时却

顾不上这些,因为他的眼里,只有那个直勾勾盯着自己的宁氏。

「夫人招宋某来此,不知所谓何事?」

此时的宁氏,突然又从冷若冰霜,变成了那日在密室里初间宋莫言的那般楚

楚可怜的样子,说道:「我昨日得知,这一次之所以能够不淘汰旧门派,其实是

宋先生向庄主的建言。说真的,自从家夫去世,我只觉得一切都失控了,若不是

因为有先生,恐怕此时蒋门一族已经身败名裂了。」

「些许之力,夫人何需道劳。」宋莫言说道。

「不,先生有大恩与我,小女子定当涌泉相报。」宁氏这样说,更是让宋莫

言心中充满了悸动。两人曾经已经情欲难忍过一回,此时重提此时,难道这艳福

真的要降临在自己的头上?

但宋莫言却立即又发现,自己想多了,只听得宁氏说道:「所以,小女子思

忖再三,决定将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告诉先生。也许这件事情,对先生十分重要。」

「夫人请讲。」宋莫言深深吸了一口气,刚才差点自己就要控制不住自己的

情绪了,待到宁氏说要告诉他一件重要的事情时,才觉得尴尬,只能重新收敛了

心神。

「此事事关亡夫的名声,还请先生不要声张。」宁氏说道:「就在三个月以

前,我发现亡夫曾多次半夜离开山庄。虽然最近两年,我们夫妻一直因为一些感

情上的磕磕绊绊而分房而睡,但如此频繁的夜间活动,还是让我起疑。于是我让

我的心腹,暗中跟踪亡夫,看他半夜去什么。亡夫在与我结婚之前,曾也是青楼

的常客,妇人很担心他这个毛病又犯了。」

「然而,几天后,我的心腹却告诉我,亡夫在半夜离开山庄后,是去了一个

破旧的民居,我的心腹本来有些不以为意,然而他突然发现,在这个民居的几十

丈远的地方,却是一个对山庄很重要的去处,回春堂。」

「回春堂?」本来还心猿意马的宋莫言,一听说回春堂三个字,立即冷静了

下来。

「是的,当时我那心腹便想,难道这个去处是个秘密聚会的地方。他本想白

日去调查一下,又怕打草惊蛇,于是后来只好在这个房间的附近,一连监视了几

天。结果印证了他的猜想,在那几天中,这里来了五个重要的人。一个是回春堂

老板黄金山,一个是家夫,一个是姬月娥,一个是潇湘子,还有一个,是一个陌

生的中年男子,后来,我们才知道,这个人就是在老亘客栈身亡的那个陌生人。」

「张二!」宋莫言心中一凛,他们夫妻二人此次来北疆,就是从张二的死因

入手,调查千日醉的。但这段时间,他们虽然获得了很多线索,但这个张二好像

却在定州府是个透明人一般,即使是他居住的老亘客栈的老板姬月娥,也不知道

他的去处。

如今听了宁氏的话,宋莫言却突然觉得像是在平静的湖面中,丢下了一颗石

子,迅速就形成了一片涟漪。这段时间他一直苦苦思索,为什么没有人注意到过

张二的行踪。但现在他才意识到,是他自己已经先入为主地肯定了张二这个密探

的身份,既然是密探,那他的行踪没有被人发现是正常的,却也因此忽略了是姬

月娥在隐瞒消息的这个最浅显的可能性。

不过想不到这个这也情有可原,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张二竟然不光和姬月

娥有关系,还和潇湘子,黄金山,蒋铁青等人有着十分密切的关系。

「在那之后,夫人还有什么发现吗?」宋莫言问道。

「我在得知了家夫是去密会几个生意场上的人之后,便不在过问,所以也就

不再让我的心腹去打探消息。但就在家夫丧命之后,我感到事情不同寻常,于是

曾让我的心腹再去探访一下那个秘密的联络地点。」

「然而你的心腹,却一去不复返。」宋莫言说道。

「先生如何知道的?」宁氏惊讶道。

「倘若他安好,此事夫人又怎么会独自给我讲这个事情呢。」宋莫言笑道。

「先生果然聪明,那也是我最后一次见我的这个心腹了。」宁氏说道:「我

想,此时他多半已经身遭不测了。」

宋莫言点了点头,想了一阵,问道:「那夫人是否知道,那个小房屋的具体

位置。」

宁氏却摇了摇头,说道:「在回春堂附近,荒废的老宅有很多,我后来曾让

人暗中一一探查过,但没有任何的线索。不过,现在宋先生提起,我突然想起我

这心腹曾经给了我一个事物。我不知道这个事物是做什么用的,但看上去并不是

寻常的事物。」

「夫人有将这个事物带来吗?」宋莫言问道。

宁氏却摇了摇头说:「我要回去找找,待我找到后,再给先生。」

宋莫言听完宁氏所说,拱了拱手道:「多谢夫人,这些信息对宋某十分重要。」

「我不知道这些事情背后到底有什么关系,但我根据女人的直觉,只觉得这

件事情背后定然十分可怕。我本想假装不知这些事情,以保存个人的安危。但最

近的几件事情,让妾身知道不能再保持沉默,况且先生几次出手相助,先生的机

智是妾身平身仅见,妾身对先生有信心。」说罢,宁氏竟然眨了眨眼睛,抱住了

宋莫言,大大方方地亲吻在了他的唇上。

突然的温柔,让宋莫言一阵惊讶。但这样的风情,他已经经历过一次了。此

时再次享受起来,宋莫言已经是轻车熟路。况且,这本身就是他内心所期望的。

所以他当下毫不犹豫地抱住了宁氏,在她丰腴的背脊和臀部上来回摸索着。

这一次,好像一切都是女人已经准备好的。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动情地和女

人吻过了,自从和苏希娇成婚以后,夫妻二人的这种热吻就越来越少。这种新鲜

感,只有宁氏这种陌生的俏女子才能给自己。此时的宋莫言,只觉得浑身欲火难

耐,一只不老实的手,也探进了宁氏的衣襟,找到了那内衣的缝隙钻了进去,用

力直接抓住了那一只这几天一直想念的玉乳上。

「宋先生,不要,会被人发现的……」宁氏虽然呓语般娇喘着,却没有阻止

宋莫言的行动。袍服的前襟已经被拉开,而紧紧束缚着自己已经发烫的胴体的内

衣也被松掉。宋莫言终于亲吻上了那颗让自己充满渴望的紫葡萄上,就像是婴儿

一样,在上面疯狂地吮吸着。

宁氏在宋莫言的动作下也意乱情迷起来,一双手抱着他的头,紧紧地用自己

的双乳摩擦着宋莫言的脸颊。硕大的双乳紧贴着自己的脸颊,宋莫言直觉的自己

几乎要窒息一般,但他却享受着这种窒息,这种自己前所未有过的感受。

「宋先生,我们不能这样。」和上次一样,情欲再一次在即将完全爆发的时

候戛然而止,宁氏抓住了宋莫言已经探入她下摆,就要抚摸到她下体最私密的地

方的手,说道:「先生多情,妾身也自有意,但此时周围人声鼎沸,稍不注意,

你我都要身败名裂,还望先生控制自己。」说罢,握着宋莫言的手,从自己的下

摆抽了出来。

这一次,宁氏没有再让宋莫言立即离开,而是默不作声地在宋莫言面前坐了

很久。宋莫言心中一团乱麻,不知道说什么,但心中的失落,比起上一次来得更

盛,今日之事,显然宁氏对自己不是虚情假意,但偏偏当两人情欲将动的时候,

却又在此被一张无形的网困住。

宁氏看了看发着呆的宋莫言,似乎脸上也是说不出的凄苦,走到宋莫言身边,

轻轻说道:「宋先生,请不必失落。妾身不顾礼法和内心的谴责私会先生,已经

向先生证明,妾身已经是先生的人了。但眼下却是不是僻静之处。」

「那我们就悄悄找个没人的地方。」宋莫言说道。

宁氏却被宋莫言这有些小孩子心性的话逗得微微一笑说道:「先生不怕夫人

问起,为什么离开这么久吗。」

提起苏希娇,宋莫言心中微微一震,这几次也许是做贼心虚,在宁氏面前,

他一直刻意不提起苏希娇,但此时宁氏却主动提起,不知她心中所想如何。

但宁氏很快就给了她答案,在他耳边悄悄说到:「在蒋门所在山谷的脚下农

田初,有一个废弃的柴房,那里人迹罕至。明日选举结束后,山庄会有盛大的晚

宴,估计绝大多数人都会喝醉。妇人明日晚上二更时分,在那里等着先生,一是

将刚才我心腹所留之物给予先生,二是乘着夜黑人静,宁儿愿为先生一解相思之

苦。」宁儿的话,让宋莫言心中的阴霾立即散去,她自称宁儿,又说得如此直接,

显然是打明了旗号,让他明晚可以和宁氏共赴巫山。

宁氏说罢,在宋莫言的脸颊上重重一吻,这才离开。而在转身走的一瞬间,

竟然是将手探到宋莫言的下体,在他那已经开始软下去的肉棒上重重的一摸。

平日里宋莫言和苏希娇何曾有过这样的放肆的挑逗,所以等宁氏走后,宋莫

言闭着眼睛在地窖中回味了好一会儿才离开。回到比试场的时候,场中的第三场

比试已经有了结果,尉迟义进也毫无悬念地进入了下一轮。

「相公,你怎么去了这么久啊?」苏希娇问道。

「啊,应该是昨天晚上吃得有点多,今天一直腹中有些不适。「宋莫言嘴上

说着,脑中却一直浮现起对宁氏肉体的幻想,下体也再一次在不经意间苏醒。